白微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而且问题严重的是,发现朝廷上的半数官员基本都看言以风脸色站队,他往往提的意见,就只能是意见,根本没办法实施。
下朝后,白微拦住言以风,“言相,你可知你现在的行文犹如幼稚的孩童一般?”
言以风轻轻挑眉,不满道,“我做什么事了?”今日他在朝上可是一言不发。
“北部堤坝坍塌,若不及时维护,下流河域的百姓可都会遭殃。”白微动之以情,晓之以理,“难道言相能见死不救?”
“我今日在朝上一言未发,皇上只说待定,你又何必如此着急找我理论?”这事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这些天来,我说什么,你不是反对,就是沉默,朝着大臣纷纷以你为榜,如此下去,你不怕父皇治你一个结党隐私之罪?”
言以风冷笑一声,“我就故意刁难你怎么了?”言以风不喜欢解释,白微尤其让他讨厌,自然更不会向他解释。衣袖一甩,跨步离去,神情怡然。
白微望着他的背影,都能在他后背烧出个洞来,一旁一老臣,幼年时曾经教过白微礼易,见其怒视言以风,劝慰道,“三皇子,有时候步子太快反而容易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