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求你孟云州,给我一个机会。林昭扣紧我的肩胛不肯松手,时颜一定不会有事的。有你这么诚心执意的为他祈祷,他一定会好起来的。滚烫的液体滑进颈窝。
我稍稍平静下来,半个月来不眠不休守在加护病房外,穆青也一样,寸步不离,精神上他已经完全崩溃,如果不是时颜还躺在病房,可能现在他已经自杀。
伸出手抱住林昭,我终于放肆的让自己颤抖,不停止的痉挛般地颤抖起来,我哭不出来,但是全身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肉都在叫嚣着恐惧失去这样的字眼。
林昭温暖柔软的嘴唇轻贴在我额头上,整个晚上紧紧拥抱着我不曾松手,那样坚定的温柔在我最恐惧无助的时刻缓缓流淌进我几乎要干涸的内心,让我在焦渴绝望之中得到舒缓。
也许,我应该试着去了解他,并不只是表面的,隔着一段距离的观察他。
再次睡着之前我这样想。
三天后穆青带着刚刚苏醒的时颜飞往美国,临行前他没让我见他。
孟云,等着吧,我会把一个幸福快乐的时颜带回到你身边。穆青这样对我说,眼里已经没有了迷茫和踌躇。
生活,在时颜离开后出现一个巨大的洞,我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