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的一部分已经冲了上来,在各个方向举枪指着阮疏和他身后的人。
阮疏听到他的声音就觉得恶心,那时候在床上被囚禁的时候,艾弗里可没少用言语侮辱自己,他理解的艾弗里没有真的动自己,大约是在忌讳什么,现在听来似乎有点道理,可惜似乎也只是似乎,阮疏直接拿枪托顶了艾弗里一腮帮子,废话真多,叫人把车开出来,别耍花招,你要知道,命只有一次。
艾弗里心惊,他从前左看右看,少爷都不可能是这个样子,简直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为了命,他还是示意保镖的头儿去把他的阿斯顿给开出来,少爷,你出行从来都是要司机的,会开车吗?
阮疏的手现在确实不适合开车,是最后的精神力让他拿着枪一直支撑到现在,尽管痛的冷汗直流,面上依然不能露怯,他冷笑一声,这点倒是不需要叔父费心了。
楼下的丹尼尔卡特看到这一幕,趁着混乱往车库去。
他是尤利西斯家主一代的管家,在洛克家族服侍已经近三十年,从三十岁一直到五十多岁,本来应该退休拿着优渥的退休金颐养天年,谁料到在晚年遇到这件事情。
他看着艾弗里长大,却始终没有看出这人的狼子野心,结果艾弗里不动声色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