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阖上眼睛,复而睁开,元先生,即便是我很同情你,但表错情,不必了吧。
他扶起元轩,把人拖到浴室中,扔进浴缸中,元轩被冷的打了个激灵,头被水淹没了,手扒住浴缸的边缘,在冷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玉一样的光泽,把自己撑起来,上半身伏在浴缸的边上,不住的咳嗽,脸上泛起红潮,更衬得肤如凝脂,眼如黑漆,眉毛恰到好处。
他全身上下无一不透露着精致,穿衣细节,到举止行为,只要不开口,大概人人都要爱上他,只是一开口,一大波都要中枪中箭,倒地阵亡,剩下的勇敢的向前冲,被他的冰冷、傲慢、清高的态度给退避三舍。
当初自己也是傻,傻愣愣的冲到前线,到了这人身边,自忖的就是救过他,和他住过一周,当他是朋友。
之后哪怕一吻,都只是误打误撞。元轩把他从头改造到脚,让他像一个贵族一样生活,把一株野草移植到温室,用价值千金的瓷盆装上去,也改变不了事实。在改变之后,才肯用正眼看他。
水好冷。元轩小声说了一句,他酒已经冲到了脑子里,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明天大概就会忘了,把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