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凌寒和邹月华吃过饭后悄悄钻去了香娱旗舰,邹月华突然来了放松一下地兴趣,终于把女婿弄到身边了,她心情美丽的不得了,在旗舰小舞厅丈母娘和女婿一直玩到0点。跳舞、谈工作、喝酒;如此几轮下来,邹月华有点头重脚轻了,她酒量可没凌寒那么牛,但心情太好也显的酒量大增,两个人干掉了三瓶雪树,邹月华喝地少也快喝一瓶了,凌寒则灌了两瓶多,雪树虽顺滑如丝,但后劲大。渐渐感觉支持不住的凌寒。就提议回家,他强撑着把车开回家去。又把邹月华架上了楼……
邹月华除了头晕身子软之外,头脑还保持着清楚,上楼时给凌寒半抱半架着,肢体免不了磨擦,结果弄得她春心荡漾,暗骂自已无耻,想哪里去了,凌寒是女婿啊……这也怪她不得,主要是她旷的太久了,表面上和苏靖阳夫妻关系极融洽,实际上丈夫早就患上了心理性阳萎,多年前就不能勃起了,曾去北京上海等地检查过,结果是非器械性阳萎,心理压力太大导致的症状,邹月华知道这是当年三角恋爱埋下的病根,虽然自已得到了苏靖阳,但是他却越来越觉得的对不起孙晓梅,渐渐就形成了一种无法意喻无法解释的思想负担,甚至渐渐讨厌过夫妻生活,数年前终于引了不举之症。
这些事没人知道,这是苏靖阳和邹月华的秘密,表面上风光的邹月华,实际上也心里苦着……
做为一个生理正常地女性,尤其是她这个年龄,更是生理需求最旺盛的间段,对异性的气味和接触是敏感的,而且凌寒又是那么出色,那么年轻,那么有力……这让邹月华实在是痛苦不堪。
进家后,凌寒将邹月华架到沙上,自已先软的倒了下去……气喘吁吁的,半仰在哪里,眼都不想睁开,邹月华即便头晕脑涨,但还是第一时间现自已的裤裆潮乎乎的,天啊,怎么会这样?
其实凌寒今天心情也郁闷的很,突然离开了新县,让他郁结难舒,借酒浇愁,项雪梅、沈月涵……杜月琳……杨进喜、张玉祥、陈正刚……孙丽丽、钱向东……还有更多人,都让他很想念……邹月华强撑着身子进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才好了一些,出来又脱了衣服,换上干地内衣裤,外面套上睡衣睡裤才松了口气,可是体内火中热和的情绪仍没压下去,她又钻进卫生间洗脸……
再次回到灯光幽暗的客厅,看见凌寒都睡着了,还是那个姿式,半靠在沙上,看样子真是喝多了。她也知道那酒后劲大的很,默默凝视了一会他那张脸,心下叹了口气,这辈子自已和幸福无缘了。
凌寒那张脸还是让邹月华感觉有些心慌意乱,太英挺俊逸了,抛开一切不说。光是这外表让任何女人一见也会产生一些好感的吧,稍微那个啥点的还会有暇想,唉……再叹一口气,她上前给凌寒将鞋脱掉,把他双腿弄上沙去,本来不想让他再挪地方了,就凑乎在沙上睡吧,可他这个高度睡在沙里就得受罪,腿蜷着。脖子窝子……“凌寒、凌寒,阿姨扶你进卧室睡去,来。走……”
邹月华拉拉带揪的把凌寒弄起来,可凌寒软的就倒,没办法只好将他的臂架在了脖子上,抱着他地粗腰往卧室挪,其实邹月华自已都快走不动了,这刻再架个凌寒,顿时左荡右摆地摇摇欲坠了。
好不容易进了卧室,二个人一齐扑倒在了床上,邹月华半个身子给凌寒压住。她想推开他手软的都没劲,这家伙身高体阔少说有一百十斤,如何扳得动他?“凌寒,凌寒…醒醒,你压到我了。”
强烈地男子气息喷的邹月华越心慌身软,呼吸也急促起来,想翻身将他滚开也没劲,这个姿式给他半压着,简直羞死人了。还好自已是面朝趴着的,要是正面接触更受不了地,左半个身子给他沉重的身体紧紧压着,能清晰的感到凌寒身体的温度,心慌之下反手去推他,可整个儿用不上劲的。
邹月华都快气哭了,不得已的情况下伸手在肋下使劲拧了他一把,疼的凌寒惨叫一声,睁开了朦胧的醉眼。这一刻女性特有的幽香和地丰盈触动了凌寒的神经。醉眼瞪着近在尺的俏脸……
“靓靓啊,呵……怎么拧我呀……喔……头都疼死了呀……对了。你怎么回来了呀?”
邹月华和苏靓靓长地太象了,凌寒醉眼把她认成了苏靓靓也不为怪,卧室又没开灯,借着窗外的月光看上去越朦胧了,同时他搂着邹月华臂收下来,一把拍在她另半个丰臀上去……
这一把拍的邹月华好不心惊肉颤,这还不算?随即感到臀部给他大力的捏揉了一下,惊得她张嘴欲叫,凌寒却把脸凑了过来,眯着眼道:“靓靓我想死你了……呵……你又肉了不少啊……”天哪,这怎么回事啊,邹月华快懵了,不知哪来的劲,一下将凌寒掀开,“凌寒……看看我是谁?”
她身子刚要坐起来,凌寒又将她缠住,盘颈一勾就将邹月华拥在怀中去,“不用看,你就是靓靓姐啊…呵…”另只大手勾住邹月华的大腿就让她骑在了身上去,“亲亲我,靓靓……你不想我啊?”
邹月华一颗心都快崩飞了,惊的她醉意全无,偏又不够力量挣开他的搂束,情急之下就煽了凌寒一个嘴巴,“凌寒……睁开眼看清了……我是你阿姨,我是你阿姨,不是靓靓,快放手呀……”
凌寒却不屑的一笑,眯眼道:“我看你是蛋又痒了吧?给我当阿姨?我还是你大爷呢,欠抽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