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着时间还早,她去学校一时半会个估计着没人找她,顺便去一次医院,人家说顺路,就让人顺呗,他迟到,她可不管。
“手机呢?”他没应声,直接再追问。
那态势儿跟个追问妻子行踪的妒夫没有什么两样。
大胆歪着脑袋儿,不回答也不行,早上把手机电池给按回去,未接来电那块儿,不是他的电话,就是廉谦的电话,看得她手里一动,全都给删了,当作没看见。
“手机昨晚没电了,估计着自动关机了吧。”她找着理由,找个自然点的理由,还把手机掏出来,在他面前一晃,“早上充了电,才看你的电话。”
就那一声,泛着冷调儿,让大胆打个机伶,一下子就没有气势,把手机放回去,终是坦白交待,“我把手机电池给下了。”
在喻厉镜的面前,她很有压力,就跟面对着训导主任一样,他也没做什么过分的手段,就那么一声儿,她就全招了。
“以后还说谎不?”
喻厉镜一点都不知道世上有一种叫做“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态度,就对着大胆,完全没那种心思,不让她晓得点后果,还真是没把放在心上的。
“不说了。”她闷闷地应着,捂住脸的双手微微动着,眼睛倒瞅着膝盖上的包包,心里到是在想,他在开车,她这么砸过去,会不会出车祸?
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