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这个眼睛是怎么了?”喻厉镜眼尖,拿着个碗,手里还咬着根油条,到是没怎么注意自己的形象,嘴里问的是廉谦,视线落向大胆的眼睛。
昨晚哭过,早上显得眼睛有点肿,让她看上去没有什么精神,一下子让喻厉镜有些不满,好端端地一个人,过了一夜就憔悴的样子,让他心疼极了,冷厉的面容都阴下来,口气还带着质问。
这话问得廉谦极不高兴,斜斜地的一眼扬过去,懒得回他的话,看着大胆在那里不自在地喝着粥,低着头,跟个小媳妇似的,让他的薄唇泛起一丝极淡的笑意,那笑意与他斯文脸上惯常的笑意不尽相同,那是发自肺腑的。
“没事呢。”察觉到此时的气氛不对,她赶忙地出声,打心底里就不愿意面对这样的场面,回答得极为简单,打算把这个事儿就此揭过去,也省得她想理由,放下手里的汤匙,“我还想再睡一会儿,你们都出去吧,别吵我。”
她话一说完,人就往卧室里走去,瘫在床里,感觉精力都流失殆尽的感觉,恨不得就这么趴在床里,就等着孩子从肚皮里出来就好。
不知道是不是她说的话还挺管用,反正两个大男人是出去的,临走前也没有再进卧室一步,就是廉谦也没有走进去告个别什么的。
“我们谈谈?”
廉谦走在前面,听得后面的人有些迟疑的话,有一丝讶异从他的脸上掠过,一瞬间就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