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玉香自认不是个虐待人的坏主子,她将手上喝一半的肉粥给任苍遥。
「喏,给。」瞧,她这个主子多慷慨。
见樊玉香一副「我对你多好」的模样,任苍遥觉得好笑又无奈。
有时候他这个主子实在孩子气得很,不过既然决定顺着她了,他还是笑笑接过,毕竟一路上都让她处於炸毛状态也不好。
有些事总是不急,而任苍遥向来很有耐性。
垂敛的金瞳微微闪烁,不过看着樊玉香时,又恢复平静。
「谢主子。」然後几口就将肉粥喝完。
樊玉香哼哼。
「哪,有时候谢谢不是只用嘴巴说说,你--」正准备对任苍遥说为人奴该有的大道理,外头却响起马声,打断她的话。
樊玉香不高兴地看向庙外,而庙里头的人也全部戒备。
不一会儿,一名青衫汉子进来庙里。
「不好意思,外头雨势正大,我和自家少爷、小姐正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