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临夏咬紧嘴唇沉沉一哼,整个背脊完全弓起,那粗壮的东西太大了,却毫不留情地伐开她紧缠欲根的xue内嫩肉,硬要捣进她花xue深处……就算xiao+xue已经被扩张得很湿润了,也仍旧难以容纳,所以她觉得很痛。
但怎么会痛呢,她不是在做梦么?
睡梦中昏沉的大脑没有办法深想,很快,临夏就被那一下下捣入她花xue深处的欲根转移了注意,让她再次被层层升起的快感淹没,方才那些微的疼痛似乎也跟幻觉一般从未存在。
律动中临夏感觉身体好像被人抬了起来,她躺在了一个人的怀里,背脊贴上了一个光滑汗湿的胸膛,身后那人的双手紧紧掐住她的腰,一次次将她狠狠撞向下面勃起的欲根。
嗯啊~
好刺激。
不过这春梦做的时间也太长了,什么时候能醒呢?被一下下顶弄到花xue深处的临夏心里想着,她做梦做得都有些累了。
就这么在春梦中起起伏伏着,不知过了多久,临夏忽然感到一阵心悸的不谐,原先不见五指的黑暗似乎被强光刺破,也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觉得全身上下都有种麻麻的痒,还有一点点酸涩的痛。
睁开眼,临夏看到了一面镜子,镜子很大,铺满了她正对面的满面墙,将她整个人都照在里面。
这一眼,临夏吓得差点崩溃。
那是谁?
镜子里那个双腿大张的女孩是谁?
“宝贝,你不专心。”耳畔突然传来男性湿热暧昧的低吟。
“呃~”下体突如其来的狠狠一顶让临夏浑身一颤,花xue猛地缩紧。
“呼…好舒服。”身后的男人发出略微急促的xi,似乎被她绞紧的xiao+xue所刺激,动作越发剧烈了起来,一下一下顶开她的xiao+xue,然后全根尽没地顶入她huaxin深处,大力摩擦着紧箍着他分身的内壁的同时,凶猛撞击着她敏感的huaxin软肉。
一bobo酸麻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理智,临夏有点茫然,又有点恍悟,这是春梦还没结束吧……嗯,一定是。
其实想想还有点小激动,刚刚的春梦只是感觉刺激,这会直接升级上升到感觉视觉双重刺激。
临夏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身后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身侧也站着两个男人,三个各有特点,不但头发颜色有的如碎金有的如雪银,气质也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这三人都很高大俊美,足足都有一米九,把被他们抱在怀里的临夏衬得娇小可怜极了。
身后的男人胸腹紧贴着临夏的后背,湿濡的汗水和体温染红她的皮肤,男人双臂紧紧地禁锢在她的腰间,让她在剧烈的震颤运动中不至于无处可依。
临夏身侧的两个男人将她的两条腿左右分开,拉的大大敞开,他们正轻
柔地吻着她的小腿和莹润的脚趾,仿佛会点火的手指也不老实地在她下身各个敏感处游窜。
这样对着镜子大张双腿的姿势,让临夏可以清楚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是怎样被身后的男人侵犯着,也可以清楚地看到下体那狰狞健硕的yingjin,是怎样疯狂地戮刺着她娇嫩的花xue,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男人深深的顶撞,又狠狠的碾压,折磨仿佛永无止尽,麻痒到极处的快感渐渐扼住她的呼吸,将她整个人淹没。
“啊……”破碎黯哑的shenyin从临夏的嘴里吐出,再一次的高氵朝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震颤起来,花xue中震颤的roubi一下又一下用力地绞紧,绞紧那在她体内将她撑得几乎承受不下的欲根,并毫无距离地深刻感受着体内那惊人的尺寸和滚烫的热欲。
临夏绞紧的xiao+xue似乎也刺激到了身后cha着她的男人,虽然并没有改变他在她体内冲撞的节奏,但他环在她腰间的双臂将她勒得更紧,紧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深深地偎在男人的怀里,感受他给她的力道。
镜子里那在腿心处不断进出的yingjin,反复碾压着她稚嫩的花xue,酸酸麻麻的花xue无法反抗地一次次被欺凌着,春意绽绽,委屈吐露。
很快地,临夏又一次被送上高氵朝,连续不断的高氵朝让她几乎失控,只能靠着用力绞紧花xue中的yingjin克制自己到口的尖叫,roubi反复挤压,想将那还在她花xue里肆虐的部分排斥出去。可这只换来身后男人的轻声一笑,随即他更深地在她体内顶弄,ou刮弄,那种无法承受的瘙痒让她只能开口求饶。
“够了够了,快停下。不要再弄了。”临夏的双手被绑着挂在男人的后颈,胸脯别迫挺高,这姿势讨厌极了,让她想动一下都不行。然而临夏喊停的声音刚刚传出,身前的两个男人就发出抗议的嗤笑,“宝贝,这怎么能够~我们可还没有开始。”
他们说了啥?说了啥!?
在临夏目瞪口呆的时候,身前的两个脑袋已经凑上来到了她的rufang前,一个张大嘴并用舌尖舔弄她rujian,一个则直接用牙齿撕咬并使劲的吮吸她的rutou。
“啊!”临夏不可思议地呼痛,心里止不住暗骂,她有这么欲求不满吗?这春梦做到这份上太超过了啊。
“宝贝专心。不然我会生气的。”下面的花xue被用力一顶,粗长的yingjin在湿滑的ying-dao长驱直入,似乎带着电流一路摩擦过临夏所有的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