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得你也很痒么?”
梵清和在床笫之间的这些下流话无师自通,亦或者他本人并不觉得下流,只是想到什么便问什么。但先胜一局的爻yòu_yòu明显在脸皮厚度上甘拜下风,在梵清和蓄力ha之前,她竟闭上小嘴,选择不再开口。
“你不说,我就只能自己感受了……”
梵清和放开爻yòu_yòu的软ru,毫无预兆的猛的挺腰,rou+bang原本就被含在爻yòu_yòu的粉xue之中,此刻更是宛若骑上一匹烈马般顶得爻yòu_yòu的娇躯上下颠簸。
爻yòu_yòu两手撑着他的胸口,xue里插着一根火烫rou+bang,此刻也只能努力追随着他的节奏,但梵清和实在插得太快,竟让她有摇摇欲坠的感觉,那一日在马场被爻子期带着从高处跌落的恐惧再度涌上心间,她不愿哭喊,却止不住眼中有热泪涌出。
梵清和顿时慌了神,他只想研究新鲜姿势,却没想把她逼得落泪,原本就不知如何安慰人的身份此时只能手忙角落的停下动作,忙不迭的用掌心替她擦拭滚落于腮的粉泪。
梵清和一停,爻yòu_yòu仍夹着他的rou+bang,便觉得自己的眼泪无比矫情。但骑虎难下,向来只懂使唤人的梵主像做错事的小孩一般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让她忍不住破涕为笑,xue里rou-gong又大几分——他竟然这样也能发情。
爻yòu_yòu再度哭笑不得,面子却要,只道,“不许再这么欺负我。”
“我没有……”
梵清和嗓子有些暗哑,目光之中她连一哭一笑都美得让人心碎心动,他的大掌重新擒住她的柔软腰身,试探性的加快了些撞击频率,面上还体贴询问,“只用这种速度进去,可以么?”
“……”爻yòu_yòu再也招架不住梵清和的“无知无畏”,只能双手攀着他的肩膀,重新迎合他的cha。他快时,她便shenyin着低喘,他慢时……他怎会舍得慢?
到后来,空旷的麟泉池里便只剩下她高高低低的呼喊,“嗯……梵主……你太用力了……我那里都被你顶到了……啊啊……不能这样连续顶……我会……我会受不了……啊……梵……梵主……轻一点……让我休息一下……嗯啊……要泄了……不要……呀……不行了……你要插坏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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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意外掉落结束=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