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你不知道,苏寅正以前对我多好,他还为我跟别人打架,那条疤都现在都还在呢?”
韩峥很早就醒来,周商商睡在他怀里,他摸了摸她的短发,她怎么就把头发剪短了,断情短发吗?
周商商睁开眼睛,尴尬地撇过头,然后为了掩饰尴尬,又转过头问了韩峥一句:“我短发好看吗?”
韩峥支起身子,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哪个人弄得,那人可真损啊。”
周商商狠恶恶地瞪了他一眼,韩峥反转个身子,将周商商控制在他身下,他的手在被子里面游移着她的身子。
周商商试图推开他:“你不要上班吗?”
“今天周六。”韩峥说,目光灼灼,“商商,我现在都还在怀疑昨晚是不是一场梦,要不咱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周商商伸手在韩峥的后背掐了下:“是梦吗?”
韩峥闷笑出声,亲啄了下周商商的额头:“起来洗个澡,然后咱们下楼吃早饭。”
周商商转了个身:“我不想动,你去吧。”
“也好。”韩峥恶作剧地把周商商的头发揉地更乱,顿了顿,“我去给你放热水,然后早饭给你打包上来。”
“嗯,谢谢。”周商商闭上眼睛。
韩峥低头看到周商商露在被子外面的后背,一片触目惊心的红印,他有些自责,伸手将把被子一扯,替她盖好被子。
这时,放在床头的手机有些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周商商拿起手机看了眼,挂断。
韩峥熟视无睹,又俯身亲了下周商商的额头。
周商商笑望着韩峥:“你能不能别那么磨叽?”
韩峥佯装生气地在周商商脖子咬了口,周商商吃特供,叫出声:“韩峥,你王八蛋!”
韩峥挥挥衣袖,出来房间。
周商商在床上也继续躺太久,手机里又多了一个苏寅正的未接电话。
她有些想笑,他打来做什么,离婚之前都没联系地这么勤。
离婚后一个小时,苏寅正给花溪别墅的小保姆打了个电话,他问:“商商回来了吗?”
小保姆回答:“太太没回来呢。”
这话有语病,周商商已经不是他的太太了,苏寅正挂上电话,他突然想起周商商在车上跟他说的话,她说她并没有做好单身一辈子的打算,所以她还会嫁人,她会成为另一个男人的太太,另一个男人将有权利合法地拥有她的一切,其中包括她的身体。
苏寅正暴躁地砸碎了一盏台灯,支离破碎的玻璃片四处飞溅,其中小块飞到他手上,划破了手背上的肌肤,暗红的血液立马冒了出来。
他还是给周商商打了个电话,拨号的时候他是不安和紧张的,可听到对方已关机的声音时,他无端升起了那么一股恐惧感。
苏寅正晚上还有一个饭局,老板是华籍日本人,年过半百,做的是钢材生意,听说他妻子是黑龙江人,这位日本商人为了爱人选择留在中国。
苏寅正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样的故事,很新鲜。他在他那里买了600顿钢材,钢材老板请他到他家吃饭,他说他妻子会亲自下厨,他在电话里开心地赞扬自己妻子做的日本料理可真是一绝。
苏寅正给陈婉怡打了电话,让她准备一下。
陈婉怡打扮得格外温婉,碎花裙子,卷发弄成了直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苏寅正瞧了几眼,倒是顺眼很多。
钢材老板的家位于老城区的一幢白色老房子,院前种植了各种花草植物,绿意盎然,别有生机。
钢材老板出来迎接苏寅正,他能讲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他笑着介绍说:“这些都是我妻子种植的。”顿了顿,看向陈婉怡,问,“这就是苏总的妻子吧,很漂亮,苏总好福气。”
陈婉怡挽着苏寅正的手,眼角弯了起来:“您好,很高兴来您家做客。”
苏寅正默不作声地带着陈婉怡进屋。钢材老板领着他们参观自己的房子,老房子里面除了各类古玩收藏,里面更多的是一些类似老照片的纪念品,这房子留住了钢材老板和他妻子相爱的美丽旧年华。
他们家有一面照片墙,里面贴着他和妻子从相知到相爱然后结伴走到现在的全部照片,陈婉怡看着这些老照片,小声问苏寅正:“他们没有孩子吗?”
这话不巧刚被走来的钢材老板听到,他和善地笑了笑:“我的妻子因为一次意外不能生育,虽然我们都很喜欢孩子,不过现在觉得两个人生活也很好,生活并没有十全十美。”
陈婉怡咋舌,抬头看苏寅正,他垂着眼,神色冷清。
晚饭,钢材老板的妻子将各类精致的料理端上梨花木圆桌,苏寅正看了几眼这位黑龙家女人,四五十岁,不再年轻也不再漂亮,岁月在她脸上了细纹和黄斑。不过看着却很舒心,眼眸弯弯,是和善之人。
妻子上完菜,钢材老板站起来牵着她的手,带她一道坐下,其中的呵护让每个女人都大为动容。
陈婉怡蹲坐在案前,有些羡慕道:“您跟您妻子的感情真好。”
钢材老板幸福地笑笑,他似乎很爱讲往事,他给苏寅正和陈婉怡倒了两杯清酒,然后看了眼自己的妻子,转过头说:“我们读大学时候相爱的,她来日本留学,后来她回了国,我也就跟着她来了。”
苏寅寅端着酒杯跟钢材老板碰了碰:“为你们的爱情碰杯。”
钢材老板:“当时她家里人都不同意我们俩的婚事,她为了我受了很大的苦,黑龙江那里气候不比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