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公、小顺子有苦难言,只是不住的磕头请饶:“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德妃看了我一眼,气呼呼地:“是该死,拉去敬事房一顿皮鞭打死!”
李君岳见她维护儿子把罪名都推到奴才身上,不悦地道:“够了!我问过,这事儿不算他们俩的错。你们下去吧!”
林公公、小顺子感激不已,磕头道:“谢皇太后恩典!谢摄政王恩典!。”说完,苦着脸,捂着肚子急忙退出。
德妃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的话,不悦地说道:“他们被人下了药!这在宫里头是最犯忌讳的事。德妃,元熙这孩子,你要多上心,好好管教管教!”
德妃情知理亏,口中蠕蠕称是。李元熙跪在旁边,小声道:“不过几个奴才,我都摔了好几次,也没怎么样,二弟也太金贵了……
德妃愤怒之极上前打了李元熙一耳光,喝道:“二弟是你叫的吗?要叫皇上!皇上是千金贵体,哪能跟你这个小猴儿比?”
李元熙气得火冒三丈,一面嚷嚷,一面跑出殿:“我没有错!我没有错!”
德妃不知是生气还是吓的,站在那里看者儿子跑远,说不出话来。我才开口道:“你去看看李元熙,免得他又闯祸。”
德妃正不知所措,闻言忙慌乱地追出殿去。
德妃出去后,我喝了口茶,暗暗瞥了一眼坐在跟前的李君岳,放下茶碗,不在意地说道:“这次皇儿受伤不轻啊,显见得没有我这亲娘照料,光靠嬷嬷、宫女太监,也不是办法。”
李君岳有些心虚地解释道:“月华,我本来是这样想,男孩子老离不开娘,将来也不会有多大出息……”
我打断他的话:“佑儿可不是普通男孩子,他是皇帝!你处处管着皇儿,不让我去御书房,也不让我教他管他,莫非要佑儿永远这样厮混,做个无知顽童?”
李君岳争辩道:“就因为他是皇帝,所以更需要磨炼。佑儿不像我们,曾经征战沙场,所以更不该过于娇养,不然只怕他……”
我淡淡一笑,软了几分:“我知道你是为了佑儿着想,可我也不能不为你着想。外人不晓得你的苦心,见你拦着佑儿不让见我,背后又不知该怎么议论你了。”
李君岳神色倔强,不以为然:“随别人怎么议论,反正我只问心无愧就好。”
我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