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杜氏走后,我躺回长榻上,离歌捶腿,亚兰浅坐着给瓜果去皮剔核,放在水晶盘里。“主子看好这个娴美人?”“我看她很有几分心计,说话上也好,待我再看看,要是一直好,能帮我做事,就可以给她些脸面,要是不好,那碧波馆也就是那冷宫了。”我打定了主意,便唇上含笑,眯着眼睛,深呼了一口气。
此后半月,杜氏偶尔午膳后过来,有时候我歇了中觉,便在西配殿那里带着挽翠几人做珠花。“她到是个精灵人儿,专挑大家都睡午觉的时候出门,不引人注意。”挽翠把已经做成的几枝拿来,我顺手拿起一枝,并蒂的两朵芙蓉花,一朵粉红,一朵深红,每朵颜色有浓淡之分,倒有些象是真的。“咸福宫那位怎么样了?”我手拿珠花在离歌头上比划。“以前尚且仗着太后撑腰,在后宫里边飞扬跋扈,现如今有了身孕,还不象只螃蟹。高位的几个主子自然不和她一般见识,低级的妃嫔避之惟恐不及。前儿,她宫里有个小丫头叫铃儿的,擦拭清洁的时候失了手,指甲把一张百子绣图划破了丝,就叫人拖出去杖责二十。可怜花娇蕊嫩的,行刑还不到一半就断了气儿。只说是疾病,回过敬事房,拖到化人场化了。”离歌叹了口气,我把珠花c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