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起的比较早,和她一起吃早餐,她吃两口就冲进卫生间,回来又一次,我跟过去,她在吐。
“小沫,你胃不舒服?”
“没事,我昨天和同事吃的水煮鱼太辣,有点难受。”我有点怀疑,又不确定:“去医院看看吧。”
“行,我去医院看。”
“我陪你去。”
“不用。”
我坚持陪她去一家医院做检查,我有很奇怪的预感,她可能是怀孕了。从法国回来在她家在公司我们欢好都没什么措施,她说什么也不去。
“你什么意思?吐成这样不去看看,确诊一下有什么不好,我怎么觉得你是有了。”
“不可能,有了也不用你管。”
“那谁管?”她到底拗不过我,去了医院,孕检却是yx。
“你看,我不是告诉你不会吗?”我看着她,还是很奇怪。这之后她总找各种借口不让我碰
她,说她难受的很,我也看出来了,总是吐。
“抱着你睡也行,不过你怎么总吐啊,查胃也没毛病。”
“反正我没怀孕。”
她吐的越来越厉害了,早饭都吃不下去了,我很头疼,我不愿意因为这事和巧稚林打j道,但是我真怀疑上次是误诊,还是拉她到协和找表姐,陈沫说什么都不去,我几乎是绑架一样带她去的协和,表姐说孕检不百分百准确,确诊手段很多,表姐一查,是早孕
奉子求婚
巧稚林冷冷的看着我,
“我尽快安排手术时间,月份越大对她身体伤害越大。”陈沫在走廊坐着,我在室内没回答。
“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可能还不止一次,象你这样的男人,等哪天玩够了女孩子只剩下一身伤痛。”
我无言以对。
“你能不能积点德,小诚,j子与卵子结合那一刻,他就是生命,西方人说每个孩子都是上帝牵着手来到这个世界上的。他可能是一个象你一样的男孩,也可能是一个很象妈妈的女孩,你不想负责还制造出来,然后再搅碎他,杀死她。”
“姐,手术的时候,胎儿会感觉疼痛吗?”
“你想知道?我们有教学片,宫内拍摄的,5个月的孩子被引产,知道躲避手术器具,表情绝望。你想看吗?就是杀人,只不过现在你的孩子很小,神经没发育完全,不能主宰自己的生命,碰到你这样的父亲,痛不痛的你在乎吗?”
我转身出去,
“小诚,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想好好想想,一天,一天的时间。”
我和陈沫回家就吵起来了,
“你自己知道是吧,瞒着我,为什么?”
她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我不知道。”
“少来,你这点生理常识不至于没有。”
“我就是不知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没想怎么样,g过了之后,一直在联系学校,耶鲁的通知刚接到,忘了生理周期的r子。”
“你还是想出国是吗?”
“是。”
“走,你想的太简单了吧,陈沫。”
“你不想结婚,何况你的家庭、你的父母、你的亲戚朋友圈子、你的面子也不会让你娶我。”我看着她的脸。
“在你眼里,我真的那么没有担当吗?”
她抱膝低下头,
“我已经不再幻想嫁给你了,你妈妈谈话之前我就明白,即使我进入你的家庭,也没有一点尊严和幸福可言,那是个梦,我做过,但是很早我就醒了。”
晚上,我在书房点燃烟,一支接着一支,想了好久,尤其是表姐关于孩子的话,没错,无论是男是女他已经是一个生命。一个带着我和陈沫基因的生命。除了陈沫在夜总会坐过一年不出台的小姐,她的私生活无可指责。比起那些我曾经的同居伙伴,简单g净。那些风情万种的女人没一个不是身经百战,上床、同居甚至只是她们社j生活的一部分,出名或者获得金钱的一种手段。想想和陈沫在一起之前之后的很多往事,她的善良、纯情毋庸置疑,如果我不要这个孩子,她只能去手术床上经历身体的撕裂之痛。那个无辜的孩子连世界是什么样都不知道就要死去。让她带着孩子去美国?她才24岁,可能吗?可是如果我的朋友亲戚圈知道我要娶一个曾经在夜总会坐过台的女孩为妻会有什么反映,我的爸爸,那个脾气暴躁的爸爸会掏出手枪吗?我妈根本不接受她做儿媳,我那些发小朋友他们不敢当面说什么,但是我不在乎他们的眼神吗?我脑海里全是疑问,可是我无法开口让她去打胎,我真的不忍心,她喜欢孩子。
记得我们第一次去植物园玩,碰到一个和妈妈走失的孩子,也就4岁左右的小女孩,陈沫极具耐心的哄乖了那孩子,问清妈妈手机和焦急的母亲联系上,妈妈不过上卫生间的功夫,那孩子就跑远了。母亲再三感谢。陈沫看着母女远去的背影和我说,她喜欢女孩,怎么打扮都可爱。那个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孩子我实在没看出可爱来,不过我倒是想起一个笑话,
“小沫,有一次,就一次,我一个哥们有急事,让我帮他临时去幼儿园接一下儿子,我说你儿子长的象你吗?他说不象,象妈妈,但是他是幼儿园最帅的男孩子,我去幼儿园一看,孩子都一样,没看出那个帅,通过姓名接,人家老师不撒手,气的我给哥们打电话,你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