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团团怎么想?
伊森在对团团的认识上和苏岚有那么一点相像,他们都没有被苏团团外表的娇憨可爱给蒙骗,反而看到了某团子精明狡猾的那一面。伊森是觉得,团团不可能真的不知道mark那些行为意味着什么…这么好些年,他爹不但没有娶老婆,连j往的女人都没有,说得难听一点,就是床伴也不存在,独独就守着他一个人过r子。团团小的时候,还可以理解为mark对他的爱护,可是现在儿子大了,没道理老子还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可心的女人都没有吧?
mark还假惺惺的跟他说什么异化体…就算老婆娶不成,也没必要禁欲啊?根本就是下意识的为儿子守身如玉,啧啧。
那俩儿父子每逢腻在一处,那一块儿就到处飘着粉红泡泡,真是是个人都能看得出来jq。
现在的状况就是,父子俩人一个揣着糊涂装明白,一个揣着明白装糊涂,就看什么时候撕破那层窗户纸。
伊森想到这里眼珠子就转了转。过段时间估计就不太平了,家务事再不处理,更待何时?既然那两人都装傻,不如就让他来推波助澜好了。真是…先是亚力,后又是他,怎么那对父子那么不让人省心?
某只狡猾青蛇心满意足的闭眼睡觉,苏冉博则陷入了一场深沉的梦中。
他茫然的在一条小路上走着,四下一片黑s,远远一看浓郁深沉,可是往近处一瞧,却又浅浅的如同雾气…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苏冉博稀里糊涂的,只觉得自己明明应该是在床上好好的躺着,为什么会在这样一个诡异的地方?看着黑,却又能看到脚下的路,偏偏也不像是晚上,有那个地方的夜晚连颗星子也没有?
“米…米克?”他张口就喊,喊完了自己反而一愣。好半天,他才猛地醒悟,他这是在做梦吧?除了在梦里头,哪里还有这样稀奇古怪的地儿?这样一想,苏冉博心里安定下来,踉跄的脚步也变得稳定起来。
做了梦还能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他仿佛身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时空,梦的主人虽然是他,却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似地,很有意思。苏冉博捏了捏睡衣的衣角,脚丫子又蹭了蹭,最后一点恐惧也没了,笑嘻嘻的向前迈开步子。
苏冉博走了大概十来分钟,周围的黑s渐渐淡去,脚下的石子路突然变成光滑圆润的青石砖,上面还雕刻着莲花的纹样,精美的很。嘈杂的人声充满了原本寂静的空间,他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人一样,硬生生的c进了这个热闹的跨院。
他吃惊的看着四周,结果发现人来人往的,竟然还有直接穿过他的身体过去的,就是每一个人看到他。苏冉博愣了愣,暗想,这大概是因为在做梦的关系,就像个鬼魂,旁人怎么可能看得到呢…于是他就定下心来打量着周遭。
这家看来是在办亲事,不大的跨院到处张灯结彩,挂满了红绸和灯笼。这个时候似乎还不到迎亲的r子,来来往往的看着都只是家里的仆妇,人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只是没瞧见主人家。苏冉博观察了一下这边人的衣着,都和他上辈子死之前那会儿差不多,男人都剃着短发,只女人还扎着发髻,穿着盘扣的衣服。有一个穿着大红绸缎收腰旗袍的的女人引起了苏冉博的注意,看她的打扮穿着,时新的卷发,红艳艳的唇膏,应该是这家的女主人?娶亲的是谁呢?这边人说话的口音也颇为奇怪,倒像是台湾那边的。那个女人说得倒是一口地道的官话。
‘少爷娶亲…你们仔细着…出了疏漏唯你们是问…’
苏冉博歪着头站在那女人不远处,看着她点着红艳的指甲,仔仔细细的叮嘱众人,额头上沁了密密的汗珠子,不时还翘着兰花指,捻着丝帕的一角细细的擦着。喊少爷…可见不是主母了,瞧着也不似丫鬟,那就是姨太姬妾之流,也不是封建社会了,小妾不得穿正红的规矩也都因人而异。
他眼睛一扫,又看到跨院外头走过一排穿着国民党军装的兵巡逻而过,恍然大悟。这又是在哪个国民党将领府中吧?
怎么他做梦还能梦到这些?苏冉博嘴角抽抽,忍不住想,不会那个少爷就是他吧?难不成是上辈子伏低做小活得太苦,死之前不甘心,所以连做梦都要重新做一回少爷?可是他也没什么怨言啊?
苏团团又笑眯眯的想着,既然少爷是他,那…那位当家的军爷不会就是他爹吧?就算是梦境也得反映现实啊,除了mark,他可没有认别人做爹。
‘你们弄这些做什么?!谁跟你们说我要办亲事的?!统统给我撤了————’突如其来的大吼声打断了苏团团的臆想,也打断了整个跨院的热闹气氛,整个院子里一片寂静无声。
苏冉博惊讶的看过去,却没有看到预料中自己的脸。很明显是“少爷”的来人,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白净的小脸儿,泛着怒气的乌溜溜的灵活眸子,穿着一身白s软绸料子的中衣,底下是同质地的黑s绸裤,一双家常的厚底绸缎面儿的鞋。
‘我可不愿意长成这样啊…不一样就算了,最起码变得有点男人味儿也好啊…’苏冉博顿时不满意的嘀咕。这人,怎么和他长得一个类型,都是风一吹就倒的那副模样…哪怕他们拍着自己的胸脯说自己很强壮,别人都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