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晨将她拽进屋里,直直往主人套房走。
一路上光控的灯逐盏亮了起来,越是光明的地方,越是藏不住情绪。
安凝木旋即臆想到他想干什么,便开始挣扎。
他没有理会她的小动作,更不需要理会她的小动作,因为这并不妨碍他做他想做的事。
一脚踢开浴室的门,他就恶狠狠地将她按到那个宽敞的浴缸里。他一只手制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打开开关。
安凝木毫无预兆地被他按在水里,不过她没有挣扎,口鼻都马上咕噜咕噜地灌着水。她觉得自己的头几乎要爆裂,但是内心深处却仿佛变得更加轻浮。她甚至还觉得,将有天使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
在她几乎淹死在浴缸的时候,身子一松,自顾自地飘在水上。安凝木挣扎着起来。
剧烈的咳嗽过后,她才勉强抬头,施浩晨的声音冷冷地从她的头顶传来:“想死?没那么容易。”
夜色凉如水,她的身体不仅因为咳嗽而发抖,更是因为寒冷而发抖。湿漉漉的衣服贴着她的身上,极为难受。
经过他的一番折腾,她的胃开始翻滚,一口气提上来便感到恶心,她连滚带爬地扑倒马桶旁边,“哇”的一声就搜肠刮肚地吐了起来。
因为难受,她近乎是把头埋进了马桶,掐住马桶边缘的指节微微泛白。
她今晚喝得还真不少,而吃进去的东西几乎都吐出来了。过后,她只能软软地趴在一旁,像一团橡皮泥,连动一个指头的力量都没了,更别说搭理施浩晨了。
施浩晨居高临下地看了她一会儿,将浴缸的冷水都放掉,然后将花洒塞到她的手里,“洗不干净,我就把你的皮剥了。”
浴室恢复一片平静。
她的酒似乎
全醒了,缓缓站起来,发现自己的腿软得几乎站也站不稳。浴室里的镜子清清楚楚地将她的狼狈样子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果然是有报应的。
假如角色对调,她也会那样的恨他吧。但是,路是她自己选的,真不幸,他摊上了她,经历了一番爱恨情仇后,又在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安凝木扯掉已经被烟酒气味熏透了的衣服,走到蓬蓬头前洗了一个澡。
她将水温调得很高,滚烫的热水让她的雪肌通通变成了粉色,流水所到之处皆是刺痛。
安凝木蹑着浴巾走出浴室的时候,一阵厉风呼啸而至,瞬间她便撞上了墙壁。柔软的胸与结实的墙相触,被挤压得胸口发痛。
房间只开了一盏灯,昏黄的灯光幽幽清清的。
施浩晨明显也是洗过澡了,他的浴袍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她闻到他身上那清爽的沐浴乳的香味。
施浩晨粗`暴地扯下她的浴巾,捞起她的一条腿,以身体将她困在他与墙壁之间,一挺身,便埋进了她的柔软之中。
她的双手抵在墙壁上,指腹感受到墙壁上精致的纹理,指甲一下一下地抠着。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她干涩的私`处涌起了火辣辣的生痛,那感觉就像裸`露的肌肤在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一般。
狠狠地抽动了几下之后,他明显地感受到她连冷汗也冒了,且身体是无可复加的僵硬。
他微乎其微地笑了一下,这起码证明她在离开他之后,并没有纵欲。
抽身而出,他将她抛向大床,松软而宽大的欧式大床让她深深地陷了下来,如同深陷沼泽,动弹不得,越是挣扎,越是深陷。
施浩晨旋即压了上去,托起了她的臀,一插到底。有了刚刚的试探,如今总算是轻松了一点。
看着安凝木涨红的一张脸,他忍不住急促地抽`动起来。
安凝木承受不了他毫不怜惜的欢爱,整个人都不自觉的颤抖,像在惊涛骇浪之中浮浮沉沉的,身体与灵魂分离。
施浩晨想起了他第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将她压在身下,除了愤怒和恨意,那抹代表处`子的血与紧涩的花`径,无一不让他失控。
她那时哭着求他放过她,而他不过是更加地用力,“别求我,我会情难自禁的。”在那么的一刻,无论是在心理上还是心理上,他也觉
得到达了极致了。
他的手自后伸到前面,勾起她纤细的腰,强迫她用双肘支撑着身体,跪在床上,此时的体位让他更加深入地攻陷她,抵达了前所未到的地方。
安凝木被他用力撞得几乎跌下床去,她从来没有试过如此屈辱的姿势,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毫无保留的被侵略着。双`乳剧烈地晃动,臀部高高地翘起。而他控制着她的腰,在她身后横冲直撞。
“叫出来!”她一直咬着唇,房间里只听见他的低喘声和淫`靡的撞击声,这让他觉得十分无趣,便狠狠地在她雪白的臀上拍打了一下,清脆的声音和尖锐的刺痛让她猛地收缩了一下。
如此的吸咬,舒服得让他头皮发麻,自喉咙深处发出低吼,于是便更加用力地抽`插。
“呜……”他顶得又深又重,她真的受不了如此毫无怜惜的索取,“别这样……”她的声音沙哑,像是刮着声道出来的。
“你都开口了,我能不这样吗?”他邪恶地说。
原本抵在她身体深处的火热源缓缓退出,那种感觉,就像慢慢地被厮磨,安凝木一颗心都提到嗓子上了。当他的坚硬几乎脱离她的花`径时,她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因为他真的打算放过她。
毫无预兆地,他又用力插入,一捅便捅到更深的地方。
安凝木几乎死去又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