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张曦脸色惨白,瞳孔睁得大得吓人,很快便缭绕起了水汽,泫然欲泣。
江夏初皱皱眉,刚要挣脱,男人却用力,搂住她的腰,脸上一如既往的风情万种:“没听明白?就是——”搂着江夏初凑过去了几分,叹叹气,笑了笑,“太笨的女人真不可爱。”
说完,一声邪肆的笑,搂着江夏初转身就走,随即,咔嗒一声,门被关上。
张曦方才从怔愣中回神,俊俏的一张脸又是悲痛,又是气愤,失声便叫出来:“叶在夕!”
半响,又是咔嗒一声,门外的男人好听性感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手滑。”
门已经被锁死,里面的女人大叫:“在夕,开门。”
“不知道吗?手滑。”说完,搂着江夏初就走。
好吧,这男人真记仇!
没走几步,江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