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这个男人太强势了,就软弱吧。
看了看左城,这个男人啊,真的有毒,只能认命,叹了叹气,问:“说那么多话,伤口不疼吗?”手,缓缓上移,落于左城的伤口,不知道是惋惜还是什么的语气,“流了那么多血,又该留疤了。”
似乎有哪个地方微微扯了一下,很疼。
左城握着江夏初的手,拨弄着,似乎心情极好,浅笑:“留疤便留疤吧,因为你,也好。”
不爱笑的男人,笑起来好看得叫人移不开眼,这一次,她倒没有移开视线,而是密密笼着左城的微微苍白的脸,轻声细语问:“后悔吗?遇上了我,细想起来,你为了遭了不少罪。”
江夏初从未对左城怜悯,从未好言,这般温婉平静,左城却越发如履薄冰。点漆的眸子怔了一下,深深凝着江夏初:“夏初,我活了二十八年,得到过的,失去的,没有庆幸,也未曾惋惜,我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