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若有似无地划过她白皙的脸颊,细腻的质感从指间传来,竟让他爱不释手。
她没有化妆,纯净得像百合花,一双盈盈的似乎含着柔情,挺直的鼻子,秀气鲜嫩的嘴呼出芬芳的气息。
目光落在她的嘴上,一个念头闯入脑海,当那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她是不是也同样的沉醉?
她是不是已经是他的人了?
心底刺刺的痛,怔了,明明只是一个消遣,没必要想那么多,要不了多久就腻了。
当莫泽丰用别人用过的女人时,都会做很好的防护措施,今天还真是冲昏了头,差点儿就无防护上阵了。
“你可不可以起来?我快喘不过气了。”推了推他宽阔的胸膛,被他压得呼吸好困难。
“可以!”他笑了笑,坐起来,既然她真的不想要,他也断然不能做霸王硬上弓的事,今天就暂且放过她。
身上的重压一移,穆妍缩腿翻下沙发,心急火燎地跑进浴室,反锁了门,用水不断地冲洗被他亲吻过的脸,一抬头,就看到镜中的自己,眼中秋波荡漾,雪肤粉腮,惊骇的发现与平r里的自己完全不一样,多了几分娇媚,更增添了几分美丽。
再漂亮好看有什么用,只是让好s的男人们更有yù_wàng罢了,真心对她的又有几人。
唉……
幽幽
地叹息,拍拍胸口,顺顺气。
待心情平静以后才走出来,远远得站着,才没有那么紧张。
他应该不会再对她怎么样了。
呼……好险。
“走吧!”莫泽丰深刻地意识到自己今天的失常,也不准备再待下去,径直朝门口走去。
穆妍怕他又在背后袭击她,一路上只是远远地跟着。
他回头看看,夜s里有一个娇小的身影在移动,连模样也看不清,被他一看,竟止了步,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人都有同一种劣根x,越是得不到就越想得到,莫泽丰为自己的失常找了个合理的解释,正因为穆妍的拒绝才让他对她更感兴趣,如果她像其他的女人一样,那就没意思了,相信在一段时间里,她能给他带来快乐。
清晨,莫锦伯与儿子莫泽丰坐在宽大的欧式餐桌前,y光透过落地窗洒进了宽敞的客厅,天气很好,可是心情却不见得有天气那么好。
虽然面前摆放着丰盛的早餐,莫锦伯却食不知味。
想想他都快六十岁的人了,身边的朋友早已经有孙子孙女承欢膝下,而他除了羡慕还是羡慕,也不知道这两个不孝子什么时候才愿意传宗接代,给莫家添香火。
公司的版图扩展再大又有什么意思,都敌不过岁月的摧残,人老了,没有了年轻时的闯劲,事业心淡了,想的也不再是去争去斗,退下来是迟早的事,可是退下来之后又……
大儿子莫泽丰已年近三十,却还是整天游戏花丛,今年说什么也要他结婚,也算了却一件心事。
将筷子重重地放在桌上,“啪”的一声响,冲着坐在一侧吃煎蛋的莫泽丰厉声道:“今天你不去也得去,我已经替你答应了,十二点在锦绣花园大饭店百年好合包厢,陈董的女儿司雅你也见过,漂亮又能g,以后对你的事业很有帮助,去,和她好好聊聊。”
“不去。”莫泽丰冷冷地拒绝,不管老爷子再怎么着急,他也不为所动,目前他还不考虑结婚,更没有时间精力和那些名门千金周旋,陈司雅他是见过,就因为见过他更不想去,她太骄傲太强势,不是能让他心动的类型,哪怕只是政治联姻,他也不会考虑她。
“你是不是要气死我?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必须去。”莫锦伯压着胸口,喘起了粗气,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看这阵势,他不答应是不行,老头子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真要气死了还担上不孝的罪名,他也早已经过了叛逆期,在适当的时候,他该妥协还是要妥协。
“好,我去。”违心地应下,已经在脑子里盘算怎么敷衍过去,肯定不能让陈思雅对他有好感,想了想,一道灵光闪过,有了打算。
就像学过变脸一样,本来红成了猪肝s的脸恢复了常态,气也顺多了,满意地点头,“这还差不多,好好和司雅聊聊,改天我们再去陈董的府上拜访。”
“再说吧!”估计过了今天,陈思雅连看也不想看他一眼。
回房间换了一身银灰s的西装,打了条素s的领带,风度翩翩地走下楼。
莫锦伯眉开眼笑,赞许地直点头,儿子这么帅,又能g,哪里有相亲不成功的道理,看来好事近了,临出门不忘再叮嘱两句:“去买束花,再选个拿得出手的礼物。”
他从没有亲自买花送过女人,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一个女人值得他那么做,陈思雅更不值得。
朝着正做儿孙美梦的父亲笑笑,驾车出了门。
而他的目的地却不是锦绣花园大饭店,离约定的时间还早,他不急着去,也没必要去那么早。
将车停在了德川大学一栋女生宿舍的楼下,他才将电话拨了过去。
经过了昨晚,他对她的兴趣更浓厚了几分,才会突发奇想让她陪他去相亲。
欢快的彩铃响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忙音响起也没有人接,再拨过去,竟然关了机。
敢不接他的电话,好大的胆子。
穆妍紧张地看着已经关了电源的手机,心跳却没有因为铃声的停止而恢复常态,依旧在胸腔里疯狂地跳动。
他肯定生气!
生气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