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茗睁开眼,刚想吩咐侍女们更衣,一个软软的躯体贴了上来,**道:“皇上,不如让彩凤来为你更衣吧。”屮
“你,你怎么会在朕的床上。”
等看清楚女子的样貌,夏清茗忽的一惊,这个令他讨厌的端妃,昨晚怎么会在这儿?而且自己昨晚明明是和衣而睡,现
在却只剩下xiè_yī。
而端妃却是一丝未着,**外漏,赤/裸的双臂现在正如水蛇一般缠着他。
“皇上。”端妃娇嗔道:“你昨晚宠幸了人家,怎么还这么说呢。”
宠幸?
夏清茗惊的一下,推开端妃,一脸的错愕与震惊,“你……”
昨晚上的事,迷迷糊糊的仿佛就是一场了却无痕的春梦,梦里的人是南宫辰。
可是,夏清茗的目光不由得落在端妃**的身体上,雪/白的肌/肤上点点的殷红,那是经历过情事后留下的。
双腿间,属于女子的私密处,此时还沾着鲜红的血和乳白色的东西。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夏清茗不记得,可是昨晚上自己身体的确是产生**。瀵
这景阳殿的守卫都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会随意放这个女人进来,夏清茗镇定下来后,非常的恼火。
冷冷的看着端妃,“谁许你私自闯入朕的房间的。”
“皇上。”端妃娇滴滴的唤了一声,“人家现在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怎么对人家还是这么凶。”
一想起昨晚上和自己缠绵的人,居然是端妃,夏清茗忽觉得胸腔一阵阵恶心,浑身都不自在,铁青着脸,指着端妃,“给朕滚出去。”
“皇上。”
端妃露出一脸的委屈。
“滚。”
夏清茗毫不理会。
端妃重重的哼了一声,赌气的穿上衣服从床榻上下来。
“皇上,你昨晚都临幸过人家了,怎么对人家还是这么冷淡。”屮
“出去。”
夏清茗寒着张脸。
端妃狠狠的一跺脚,骄横的道:“行算你狠。”
然后红着眼眶从景阳殿哭着跑了出去。
空荡荡的大殿里剩下夏清茗一个人,扫了眼凌乱的床榻,再想想昨晚睡在自己身边的人,夏清茗浑身一阵鸡皮疙瘩,捂着嘴,干呕起来。
恶心,是的,和那个女人,让他觉得恶心。
“皇上,皇上,你这是怎么了?”
玉荣按时按点的进来伺候夏清茗上朝,可是一见皇帝的情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去。
直到将胃里的酸水全都吐了出来,夏清茗才稍稍觉得好些。
铁青着脸,吩咐玉荣,“将床榻上的被褥全给朕丢出去烧了。”瀵
“皇上,这%”
“闭嘴,按朕的吩咐去做。”夏清茗大声喝斥。
小太监玉荣吓了一跳,皇上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大火气。心下疑惑,这端妃昨晚不会是惹皇上不高兴了吧。
一叠声的应声,“是,奴才马上去办。”
穿好了龙袍,整理好衣冠,夏清茗调整了心态,像往常一样上早朝去了。
早朝上,众位大臣们三跪九叩,山呼万岁后。
果不其然的就见李然跳了出来,“圣上,老臣有事要启奏。”
他要说的事,夏清茗心里清楚的很,可是还是故作不知,“李爱卿有何事?”
凤眸不经意的扫了眼南宫辰,站在最前排的南宫辰,那双眼牢牢的锁住夏清茗,带着股无形的压迫,夏清茗想起昨晚和端妃的事,陡然一阵心虚,再也不敢看南宫辰的眼。
见夏清茗连看也不看自己,一脸心虚的样子,南宫辰心里的怒火就更盛。屮
“皇上,为了整治我朝不治之风,老臣昨晚带大理寺的人去妓/院,**/倌肃查了一番,发现我朝不少官员在内,行其龌龊之事,如此作为,实在有辱我朝天威,有损官员形象,这是昨晚彻查的名单,请圣上过目。”
夏清茗打开李然呈上来的奏章一看,这上面密密麻麻的有不少朝廷的官员。
其中最头一个名字就是户部尚书朱富贵。
夏清茗凤眸一扫,“诸位爱卿还有何话可说?”
群臣里,昨晚去过妓院的此时是一阵心虚,听闻皇帝的话全都跪倒在地,“皇上恕罪啊。”
“户部尚书朱富贵,身为户部之首,罔顾朝廷威严与官员形象,混迹妓院,朕罚你交纳白银千两,罚俸一年,你可有话说。”
谁不知道朱家人自爱钱,钱就是命根子。
朱富贵一听这话就蔫了,软趴趴的跪在地上,苦着张脸,“臣无话可说。”
朱明强在一旁气的吹胡子瞪眼,逆子啊逆子,一千两呐一千两。
逮了几个主要的官员,挨个的惩罚了一遍,剩下些官职低微的,直接交予自己的上司去惩治。
外头还跪着不少请罪的官员。
户部,刑部,兵部,工部,礼部,吏部,六部里的官员全都在内,此时全在太阳底下晒着呢,等着皇帝的处罚。
一场早朝就这样结束。
夏清茗忽然不敢正视南宫辰的目光,也忘了追究他儿子的事,心虚的一下朝就回了景阳殿,以处理国事为由,群臣一律不得见。瀵
南宫辰想要去找夏清茗,碍于是在皇宫,又不能那么明目张胆,而且他兵部的几个混蛋还在外头跪着呢,等着他去处理。
眼巴巴的看着夏清茗离开,南宫辰郁卒极了。
总觉得眼前晃啊晃的,都是那顶绿油油的泛着光的,亮晶晶的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