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敷之後是冷敷,他不敢用冰块直接碰她,只是将毛巾放入冰水里浸凉,然後小心翼翼地按压在淤痕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这次算是碰彻底了。自己造了多大的孽,现在都要一一把它给摆平。
一切都忙完後,他也累出一身汗。冲洗了身子,然後躺在她身边,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摸摸额头,没有那麽烫手了。他长长地舒了口气,起身披上衣服,他走到书桌旁打开电脑干活去了。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不觉午後时分。也许是药物发挥功效了,应曦苏醒了。轻启秋波,一见四周白色的环境,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又在医院里,再仔细看看,又不太像。脑子混混沌沌的她这才想起,自己在别墅里呢!她抬起身子,手臂一软又跌回床上,後脑勺结结实实地砸到床头——“砰”——“啊!”
“你醒了?”令狐真赶紧过来,扶起了她。看看她的小脑袋,揉揉,还好,略略有点肿,揉揉就好了。
“啊?……嗯。”本来就不聪明了,再砸了这麽一下子,她傻傻地看着一脸柔情的令狐真,又看看外边亮堂堂的窗户,问:“我睡了很久吗?咳咳咳……”哎呦,嗓子怎麽这麽疼?声音这麽沙哑?还有,头疼、身子畏寒,浑身无力,手脚软得不像话……才一个晚上功夫,这都是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