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许是她多想了,主子本来就喜好玩弄之人,连那四个人上之人都逃不过被主子‘玩弄’的命运,更何况是那妓女?
白逸研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嫦鄄,嘴角勾起很好看的弧度,呢喃的语气像是在说情人间的悄悄话,“我要你去告诉她,我这半个月里来有多么的想她、念她。为她犯了相思之病──茶不思、饭不想。……甚至还为了保护她不被那四个qín_shòu找到,受了半个月的重伤。”
“嫦鄄不太明白主子的意思。”嫦鄄听到白逸研温柔到了极致的呢喃,顿时脸河邡热地低下了头去。
白逸研温润轻笑,“嫦鄄可知道女人最大的弱点是什么?”
“感情。”嫦鄄回答的斩钉截铁,因为她也只是个女人。
“那么怎么样的感情,是令女人最难煎熬的?”白逸研问道。
“嫦鄄不知。”
白逸研清澈的瞳孔中透出残忍,“最是让人受尽煎熬的感情是那种爱不能彻底,恨也不能彻底。明明恨那个人恨到咬牙切齿,心里却总又放不下他。时时刻刻想着他,念着他。”
“所以主子告诉那妓女,您是您的弟弟?呃,应该是:您是‘白逸研’的弟弟。就是为了让那妓女体验那种‘爱不能彻底,恨也不能彻底’的情爱滋味后再让她在爱与恨的交织中受尽煎熬、生不如死?”或许这对没有经历过爱情的人来说这不算什么。但是她却知道这种滋味对一个女人来说是有多么的痛苦。
“嫦鄄你虽然聪明,但也只是猜到了一半。”白逸研叹了口气,兴奋地笑了,笑地比阳光还灿烂,“如果真是这么简单,那么也就不值得我这么兴奋地去玩了。”
“嫦鄄还是不明白。”
白逸研望着一脸不得其解的嫦鄄,笑地甜蜜,“我最先告诉她我是‘白逸研的弟弟’,在她爱上了‘白逸研的弟弟’后,我会再告诉她我就是‘白逸研’。然后再设计让她再一次爱上我。待她再次爱上我的时候,我就会告诉她──我根本就不喜欢她。一直以来只是拿她当做是猴子在耍。到时候,她就会崩溃掉了。那么,我想看她崩溃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想到此,白逸研不禁满脸梦幻,也不知道她崩溃时会是什么个样子?
“主子何需绕这么一大个圈子?直接让她爱上‘白逸研’不就得了。”嫦鄄还是不太明白主子这么做的用意。
白逸研摇了摇头,笑道:“让她直接爱上‘白逸研’?一则,以她现在对‘白逸研’的仇视态度让她直接爱上会是困难重重。二则,直接就爱上‘白逸研’也太没有故事性。这场戏不太好看。三则,我要让她的心灵受到双重的打击。最好弄到她从此心灵扭曲,学会仇恨全天下男人。”
这样玩的感觉就像是把一柄利剑深深捅进她的心窝,再缓缓拔出来,然后再深深刺进去。
捅和拔都是痛,痛到她心脏麻痹、生不如死、刻骨铭心。
他的心,如火焰般燃烧着,为让桃花爱上他这一个念头在狂野的燃烧着……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一个念头,而且这一个念头还凌驾与看那四个人伤心痛苦更加的让他心动。所以他改变了计划,他不想看那四个人为桃花痛苦,他要桃花为他痛苦。
他纵便知道这个做法太过幼稚了,但是他的心却因这一个想法而激动着,呐喊着、咆哮着。
“嫦鄄,你这一辈子最好不要爱上一个男人,不然你会很痛苦的,知道了么?”这句话是提醒也是警告。
“是,嫦鄄知道。”嫦鄄苦涩答道。
“嗯!你知道便好。你是我最喜爱的属下,我不希望见到你因为那无聊的爱情弄到整颗心都支离破碎。”
“是。主子,嫦鄄明白该什么做。”
白逸研微微点头,又道:“这事你现在就去办吧,记得要骂她,越狠越好。就算你在话语里加了‘妓女’这两个字也没事。”
嫦鄄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主子是要我当着她的面骂她为‘妓女?”
“嗯。”白逸研笑着点了点头,“这样才有真实感,她才会更加相信你说的话。”
“这么说来,我是不是还可以打她?”嫦鄄低喃着,娇美的小脸上有着一分残忍的快意。她看那妓女她早就看不顺眼了。只是没有主子的允许,她没有胆去动她。
白逸研瞥了她一眼,笑道:“这个主意好。毕竟以你的性格在‘愤怒的时刻’动手打人是再正常不过的。嗯~~,为了让事情更真实,你动手倒是也无妨。不过不要下手太重了。”
见主子答应了,嫦鄄勾起唇角,笑弯了眼,“遵命。”
这世界上就是有这么一种人,样貌虽是出尘绝世,心肠却是毒若蛇蝎。
窗外的樟树延伸着茂密的枝叶,密密麻麻地遮住了午后的阳光,使得屋中的光影呈现出斑斓的光圈。
我倚靠在窗前无精打采地缓缓转动着手中的小酒杯,两眼定定地望着在阳光下泛着亮光的叶子。
突然“砰!”地一声重响,我的房门被撞开了。
“是你?”他们不是已经离开了么?
嫦鄄怒气冲冲地奔过来,当场就给了我一个耳光子。嗔骂道:“今日我非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妓女不可!”
我拧起眉头来,眼睛发冷,一手抓住她又要往我脸上裹的手臂,举起另一只手快速地回刮了她一个耳光子。
平白无故地被人刮了一个耳光不说,还被她当面辱骂是‘妓女’,我想不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