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声若蚊呐道:“爹爹”林朝英似未闻,看也不看她,冷著脸一阵大干。
林碧玉给尺来长的入得津津,瞧著爹爹这个样儿,越发不好làng_jiào,随著每一次顶送,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咬得粉唇泌出血珠。赵荣倒看得兴致盎然,白皙的容长脸上漾起大大的笑意。
顷俄,紫貂褥子上狼藉一片,遍处尽湿。
林朝英顶了千来下,见林碧玉咬得嫩唇上尽是血痕,仍不肯松口,禁不住凑过嘴儿,合上那樱唇贝齿。那熟悉的气息,由心的爱护让林碧玉泄了身,喷向林朝英的大头。
林朝英嘴对嘴的喂她唾,头辗转抵住不断抽搐花心,研摩得林碧玉酸痒抓心,魂飞魄荡,昏昏然不知身在何处。
醒来时,林碧玉已俯趴在林朝英滚烫的怀里,一语不发地抚著她散乱的青丝,前面还塞著那硬的大阳物,後庭却又热又麻,回头一瞧,赵荣手拿一晶莹剔透的玉瓶子,将那药膏抹入她後庭,见其醒来,一脸惊恐,笑著道:“小心肝,不是没肏过你的屁股眼,怎的次次这般怵怕”说罢,沾满膏药的食指入她的後庭撩拨。
0.22鲜币16.风雨故人来5
林碧玉後庭麻痒难当,小里的水顺著林朝英的阳物流得他一肚子都湿了。赵荣扶著如儿臂的阳物顶入林碧玉那状如菊花的後庭,猛力一送,林碧玉即“啊”地一声大叫,入了鹅蛋大的头,赵荣用力一送,入了一半阳物。
当此时,林碧玉痛得直喘气,纤细玉指寻著林朝英的手指,与他十指紧扣,耳里听著他宽阔膛里的沈稳心跳,倒安下心来。
再偷眼林朝英,无情无绪地躺在她身下,因想道:“爹爹不望著我,必是恨我了。”又想道:“必不是恨我,恨我怎的为我求情”一思三转,忽要他欢喜自己,忽不要他欢喜自己,一时心有千千结,柔肠百回绕。
赵荣哪管她这些小心意,但狂抽乱,享受紧窒的快感,两尺余的隔著那层薄薄的,相互摩擦,你出我进,你送我顶,不出百来下,林碧玉便丢了,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软软地任两个男人一起紧送慢顶的入她的後庭和小嫩。
赵荣一面干她的後面的屁股眼儿,一面亲著其光滑无瑕的背儿,道:“前两日,弄了你那个二表姐。想不到她人儿小小,极会弄,干事起来甚有趣味,我和你爹弄了整整一日她方讨饶。”说著,两只大手往前握住她粉团似的玉左右捏抓。
林碧玉一听,不由脸涨得通红,连忙往父亲脸上看,见他仍不朝她看,心道:“我有什麽好耍子的只是看不透”忍著泪不作声,偶或呻吟几句。
那赵荣又笑道:“只不如你长得好,光瞧著你就恨不得一口吞了你,时时肏著。”急抽了一回,又慢抽一回;和著林朝英的双双慢抽了一回,仍复又急抽一回。抽得内唧唧水声不断,林碧玉麻了一阵,痒一阵,酸一阵,身子夹在他们中间不时连泄,抖个不停。
小嫩一开一合地抽搐夹得林朝英大的阳物死紧,那阳物支持不住,在嫩里抖动几下,便泄了阳。
赵荣素有神力,还顶送不歇,也不理林碧玉早已被入得昏了过去,喘道:“你那表姐亦不如你两个皆这般紧,夹得我爽快。”说罢,yáng_jù在她的後面左冲右突,了百来下,亦了阳入前面窄小的嫩里,遂睡在一边直喘气。
林朝英拿小衣去擦干净林碧玉那湿淋淋的儿,三人搂作一团睡觉。
可苦了屏风後的赵榛,蹲了老半日,那孽物始终坚硬高翘,恨不能化作父亲或林朝英烂林碧玉的儿,好泄了这股欲火。现见三人拥作一堆,素知父亲在处皆有侍卫在外守护,惟有攀窗一途。溜回院後,随手拖了个侍女入内不题。
且说那萧兴哥兄妹是如何脱逃的。
说来也巧,林朝英雇请的杀人蛮夫里有一人名唤梁毛皮,是萧春兰旧时的相好。萧春兰向贪他蛮有力,经久不泄,时常在庄稼地里个不了。正当萧春兰在船上睃见扮作船夫的梁毛皮对她使眼色,便知事有蹊跷。侥幸有了此人,萧氏一家才得以保全命。
那萧春兰打定了主见,要和梁毛皮做长久夫妻,旺儿下种的那块只屈作他的。这梁毛皮是个鲁莽人,稀里糊涂地做了现成的便宜老爹。
0.28鲜币17.风雨故人来6
不说萧春兰和梁毛皮成亲的情景,单表这萧兴哥是因何种机缘进的赵王府。个中曲折说来话长。在这还要牵扯到一个人,你道这个人是谁这个人就是前文提过的赵荣的远房表侄陆敏。
原来陆敏除了好女色,现在还好上了龙阳。说来好笑,却不是他去入男子的後庭,而是喜那男子来入他後庭。自他奸了林碧玉,别个女子都憎大。一日瞅见沈玉宏和伴当李修戏屁股,煞是有趣。不免撅起那白白的屁股让他一试。谁知陆敏一试後竟成主顾,成了前面chuī_xiāo,後面排笛的主。得闲时只缠著沈玉宏要做那龙阳事。那沈玉宏原不是好这口的,只偶一为之。况戏这小祖宗的屁股可是要担风险的,没多久便寻事跑去了外县。撇下陆敏情思勃然,难以遏禁,见府中的俊仆萧兴哥那物英伟,不由毛遂自荐,请他像肏女人一样肏他一肏,又许下钱财和前途。萧兴哥虽不甘愿,奈何人在矮檐下,焉能不低头
这陆敏也是个妙人,得了兴哥,一颗心系於他身上,就像兴哥是他的汉子,他是兴哥的娘子。任凭要什麽,陆敏一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