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玉只得上前侍候他穿上,及到著上外裳,那竟把大红的裤儿顶得老高,一动一动的。林碧玉飞红了脸,如三月的桃花,啐道:“你等会儿要带个幌子出去吗”榛哥儿呆道:“等会儿我就去清濯池洗洗再回去。”林碧玉跺脚道:“这不是告诉人了吗还没用膳好好的去泡什麽澡。”神情憨怒,惹人怜爱。
榛哥儿又情难自禁起来,揽著那不盈一握的细腰,脉脉道:“那心肝给我裹裹。”林碧玉气苦,待要不理,又怕他挺著这个出去,只得伏下身儿,轻启粉唇,将那尖翘的头含在嘴里。
榛哥儿打了个哆嗦,低头看著她含弄,著实欢喜,那吹弹可破的嫩脸儿,俏生生,那黑如点漆的眼儿,光彩人,那粉红如涂脂的嘴儿,堪堪含得入三分之一的,再看那长,似要把那嘴儿撑破。
0.3鲜币12.风雨故人来1
那林碧玉握著容不了的余下yáng_jù,搓搓捻捻,上下套弄,还不忘揉旁边的两颗囊。赵榛快活不过,扶著螓首前後抽动,抽了不过数百下,被林碧玉一吸一吮,只觉那yáng_jù泄意已生,洒出了热热的在她嘴里。
林碧玉含了那儿在嘴里,吐也不是,吞也不是,又怕弄脏衣裳和脸儿,只得吞了下去。一时藏了痕迹,各自回房不题。
自此,林碧玉便事事当心,经日困在上房里做做针线,看看书,写写字,下下棋;偶或和姬妾们、媳妇们一起游一下园,再也不一个人乱走;赵荣在家时,则对他百依百顺,陪著他说说话,做做那闺房秘事。
话说到了二月,两个哥儿的媳妇渐次诞下了麟儿,而柏哥儿的媳妇也怀上了孩子,可谓是三喜临门。
而赵榛因得一沾玉身,不免作起痴想,日日为情颠倒,视旁的女子如闲花野草,过眼云烟。便是和瑞琳、香宝之流干事,不过勉强应付。亦不和兄弟们提及那天的事,倒不是为了誓言,而是担心他们无所不用极其只为亲近那妙人儿。
这日王府里大摆宴席,从京城里请来有名的戏班子作戏,唱些“三顾草庐”“会师表”等热闹戏文,此间种种热闹不须赘诉。
且说那赵榛见父亲赵荣坐在席首,和众人饮酒作乐,兄长们间坐於席,媳妇和几个娘坐在祥日楼上看戏,独不见赵王妃林碧玉,便存了心,借故离席去更衣,也不带小厮,径自溜入内院。
正走到右耳房前,听见内里有呻吟声。
赵榛喝了酒,经风一吹,有点上头,险些大笑起来,心道:“好一对猫儿,逮著空子就肏开了。”住了脚细听房里声响。
那女子似是王妃娘娘房里的侍女秋菊,想是正得趣,叫道:“大巴哥哥,你肏死我了”喧叫不停,又道:“怪道海棠那浪蹄子舍了前院的姜侍卫转来缠你,原来你是个长了大巴的可意人儿。”那房内帛相击声不绝於耳。
赵榛心道:“我见秋菊是爹爹的货,不敢走她的道儿,早知是这般的骚,我弄了她上手,何愁见不著我的可人儿”想著,不由跌足暗恨。
又听了一会儿,那秋菊道:“兴哥哥,我实在心爱,你在我里罢。”那男子哼了数声,秋菊喘道:“快活死我了,冤家你长得又俊,又这麽大的巴,我只知哥哥姓萧,却不知哥哥是哪里人氏几时来我们王府做了侍卫”又听到里面一阵亲嘴咂舌声,那男子萧兴哥方道:“亲亲可是被王爷破了黄花怎的不见血”秋菊道:“可不是以前我们那香姐儿晚上去找哥儿或侍卫们肏她,便叫我躺在床上扮作她给王爷肏哩。”
赵榛听了,想起姐姐是如何的瞒了爹爹来找他们三人肏,心道:“那爹爹也是糊涂,怎的分不出身量固是差不离,只是那儿怎瞒得过这秋菊的儿必是和姐姐的一样大小才瞒得下。”
只听萧兴哥道:“敢是你们王爷强著她肏,她不乐意了,就去找别的人。”秋菊冷哼一声,道:“我们王爷强著她起初我们王爷压没存畜生心肠,她硬是拔光了衣裳挤进被窝里。她有了王爷还不知足,瞅准哥儿们去清濯池泡热泉,教他们肏她。更不要说那些个侍卫了,只要模样周正,她就去引来肏。我们王爷要是喜欢谁,她就有法子把她们打得烂猪头似的。”赵榛不由听得笑了。
萧兴哥道:“我听著你们王妃做女儿时不清不白的,我们王爷容得下她”秋菊道:“我们王妃长得像仙子似的,待人温柔和气,时不时赏这个,赏那个的。我朝晚侍候著她,通不见她有些坏形。准是那些烂了舌头的娼妇见不得人好,要毁她名声,乱传这些话出来。”未说完,又闻耳房里一片làng_jiào喘息声。
赵榛听得一阵好笑,遂穿过旁门往上房去。
满屋内静悄悄的,赵榛蹑著手脚进了房,入到里间,亦没有那妙人儿。
这时,外屋传来脚步声,因怕是侍女来收拾屋子,赵榛忙躲在屏风後的更衣处观望。
谁知进来的是朝思暮想的妙人儿,赵榛方想出去,只见一个高大俊朗男子走了进来。那男子一进内屋就合上门,抱起林碧玉坐在他怀里,话儿也不说半句,直直解下裤儿把那大塞入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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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赵榛义愤填膺,暗骂道:“哪来的贼人把那该剪的孽放在我妙人儿的小嫩里”只不好出来,心里恨道:“让我访著你是谁,看我不阉了你”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