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帮我舔啦!我这伤口正在结痂,痒得难受,快点。”薛承胜直接把伤患处凑到她的眼前,逼着她舔。这个在人前总是一板一眼、正经严肃的男人,只有在她面前才会尽显小男孩姿态,这是从小就养成的相处模式。
女人迟疑了会,被他的撒娇哀求弄得心软,俯首侧头,启唇伸出小巧柔软的舌尖,在那伤口处细细、温柔地舔舐着。
薛承胜眯着眼,享受她的唇舌在那里滑动的感觉。
然后恬不知耻地在她舔完后,翻过身,正面对着她,用肿大粗壮的yù_wàng,顶着她的脸。“姑姑,我被你舔硬了,你帮我。”
女人露出为难的神情。“我们不是说好别这样了。”
薛承胜捉着她的手。“帮我嘛!最后一次了,姑姑?”
在薛承胜第一次遗精时,就是和女人一起睡的时候,他故作害怕地埋在女人丰软的胸口上哭,是女人用手帮他舒缓那肿胀的yù_wà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