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恩──够,够了。”陆傲求饶似的喊出声,音量却减弱了大半,听起来就像是病恹恹的小鸟儿一般,几乎不可闻。“呃──停、停下。”
男人没有理会陆傲的求饶,把他的身子翻转过来面对著面,并架高双脚放在肩上,视线冰冷却充满yù_wàng的看著他,用那因快感而变得沙哑的磁性声音说道,“曲抒扬,我的名字。”
曲 抒 扬,我管你叫什麽名字,叫阿黄阿黑也好,求求你快点做完,我会很感激的叫你玉皇大帝。陆傲在心里狠狠的想著。
“唔──”不知过了多久,做了多少回,男人终於把他全部的jy一股脑儿的s在了陆傲体内,温存了里面的温度,才缓缓的抽出那软下去的东西。虚汗淋漓。
陆傲在失去意识前想到的就是这麽个问题:这冰山男平时积太多,开车时冲动一来,见他一个人坐在路边,正好有对象,於是把他拐上车了,不,是上车,然後就是无止尽的所求。啊,他终於舒服的s了,而老子我却被做得晕过去。不公平啊,实在是不公平。老天对他陆傲真他妈的不公平。
遇上爱(大叔受)
陆傲坐在大片的落地窗前,百无聊赖的盯看著远处那扇紧闭的大门,如果眼神真有神力的话,他想那扇大门绝对会在他的意念下支离破碎并灰飞烟灭,然後他大爷的就可以仰天大笑大摇大摆的走向外面的世界。但,妄想就只是妄想而已。陆傲心里大大叹出一口气,把视线投向那无边的天际。
还是很无聊,相当的无聊。於是陆傲抓起盘子里的葡萄就往嘴里塞,乱嚼几下,把籽啊皮啊的都吐在地上,继续的抓起一颗,再嚼再吐,不稍片刻,地上一片狼籍。
陆傲在心里算了一下,从遇到男人的那天算起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也就是说男人把他吃了遍之後又过了三天。很好,男人是做完了事了,把昏睡的他扔给仆人,里里外外清洗干净後,男人的身影就不曾出现过。弄得他好象养在深闺里的怨妇那样,整天怨啊怨。
不是他不想走不想离开,也不是嫌弃这里环境不好,住不了人。不要说他吹,外面的五星级总统套房也未必有这里奢华,但是,如果全宅子里就只有你一个人,哪怕天天让你睡钻石床你也会不愿意绝对会想著要离开。
“哎──”陆傲闭起双眼感受著只有独自一人的‘非常享受’时光,舒服到他想哭。忽然觉得眼前闪过一道暗影,连忙吓得睁开眼,与那暗影面对面的对上。是个穿黑西装带墨镜的男人,就如那天他在雨中看到的一样。
陆傲不明白黑衣男人为什麽会出现在他面前,不过现在能看到个人他也要谢天谢地了,赶紧的套近乎,问道,“呃,请问这位大侠怎麽称呼?”他是很想叫他小弟的,虽然那人一身黑,但是从那尖细的下巴可以看出他绝对比自己年轻。
黑衣人没有动静,把手背在身後打量著陆傲,瞧不出什麽特别之後,嘴角扬起一丝讽刺的笑,然後嘴角蠕动,声音竟带点想不到的稚嫩,可话里的内容却让人感到心寒,“你绝对会死得很惨,要不是主子交代,我现在便会──杀了你。”
陆傲的表情从听到这带有威胁性的话後就变得警戒起来,双手握成拳。目前的状况应该是处於一种你不动我不动,你动我亦动的状态。只见那黑衣人向陆傲走了一步,然後陆傲的身子不自觉的退靠在椅背上,刚想站起来与之对视,黑衣人又说了句,“主子就快回来了,他要你在这里乖乖等他,有礼物奉送。”交代完毕,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陆傲的视线。
陆傲终於从万分警戒之下松了口气,全身瘫软下来,胸膛因为紧张而剧烈起伏。呼──他本以为他的死期就是今天了,没想到还能逃过一截。妈的,他到底是招惹上什麽人了,怎麽个个看起来都是狠角色。如果时间能倒流的话,他绝对会选择在吃完快餐後乖乖的回家洗澡睡觉,而不是走到路边看墙上广告呆坐在路边淋雨被男人带到这里。
汽车轻微的低鸣声传到陆傲的耳里,然後不假思索的把视线转向大门,此刻门已经大开,黑色熟悉的轿车驶进来,陆傲的嗓子眼都提到脑门上了,是激动和兴奋的。他看到冰山男从车上下来,全身还是散发出那种威严而立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做出仰慕崇拜状,余光无意瞥到男人身边那正瑟缩发抖的人,於是,陆傲的双眼立刻的冒出火,飞一般的冲下楼。
哼哼,原来冰山男说的礼物是这个啊,真的是很大很好很特别的礼物。连壁你这混蛋就等著老子收拾你吧,我让你把老子讨老婆的钱骗走,我让你害老子失去男人的第一次,我让你害老子有性命之危,我让你──我绝对让你吃不完兜著走。
陆傲飞一般跑到男人面前时,立刻冲他灿笑一个,意味著男人的礼物他老子十分感谢的收下了,而男人只是侧身退到一边,身上散出淡淡幽香,陆傲闻到後鼻子如小狗般动了动,然後走到他的仇人面前,挑起那人的衣领。
“哼哼,连壁,你小子真行啊,把老子辛辛苦苦赚来娶老婆的钱都骗走了啊,说,为什麽。”陆傲开始的语气是轻声痛绝的但到了後面却变得狠恶起来,眉毛挑得老高。
“说什麽?有什麽好说的,不就是把你的钱骗走了吗。”连壁本来瑟缩的身子在面对陆傲後不觉的挺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