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三个说着话就回屋去了,清哑拿来梳子帮爹梳头。
梳完,拿了面靶镜给他照着瞧。
郭老汉举着靶镜左照右照,觉得闺女梳的“发型”就是好看——其实还是挽了个发髻,插了根簪子而已,可他就觉得不同。
吴氏见了笑道:“照什么?清哑梳得能不好!回头梳习惯了,天天早上要闺女帮你梳头,那还不烦死了。”
清哑忙道:“不烦。往后我天天帮爹梳头。”
郭守业顿时嘴咧开老大。
少时吃了饭,众人又赶往锦园。
织锦大会开始,还有一个人也在暗中关注郭家,那就是江明辉。
昨天一早开始他就坐立不安,不时差竹根去外面打听消息。
等听见说清哑又在织锦大会上拔了头筹,并且郭家派人满大街教人织布纺纱,他又喜又悲,呆坐不语,以至于谢吟风好久没在他跟前露面了,他也全不在意。
呆坐半响,叹了口气,依然去绘制图稿。
从此,郭清哑跟他是一点关系没有了。
听见她没事,他也就放心了。
再说方初,昨日匆匆赶去谢家,谢明理道女儿已经没事了。
他笑道:“你还不知道她性子,最是自尊要强的。今日输给了郭清哑,心里难免有些不痛快,加上大热的天气,她便有些头晕。我见她不对,急忙带她回来了。刚才请大夫瞧了,又吃了一丸药,我又劝了她两句,已经好了。这全是她以往历练多,这时候才显出功底来。若是别个人,还不知怎样一蹶不振呢!”
方初见他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