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伤害自己了,我送你去学校!”男人无奈至极地长长叹了一声,最终认输,向田雨默妥协了。继子是铁了心要去学校,如果不如他的意,不知道他还会怎麽伤害自己。
“放、放我……下来!我要……自己去……不要你……送……”田雨默挣拖男人的怀抱,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他痛苦地张大嘴大口大口地喘气,两只腿一直在发抖。两个小x里的巧克力棱角分明,他每动一下、走一步,巧克力都像利刃戳刺一样,痛得他要疯了。后面昨天虽然已经被男人上过药,本来已经好了很多,但现在突然塞进麽多巧克力,好得差不多的伤口又全部破了,田雨默能感觉到后x因为巧克力的摩擦流出了湿热的y体。前面的小x比后面的小x也好不了多少,虽然前面的小x里只有一块巧克力,但前面的小x紧窒狭窄无比,“小绵羊”被内k勒得深深卡在小x里,还好“小绵羊”非常的小,离宝贵的“chù_nǚ膜”还有一小点距离,但快要痛死田雨默了。
田雨默跌跌倒倒地靠著墙下了楼,途中好几次差点摔倒,男人紧跟在后面,好几次想扶他,都被他无情地拒绝了。
男人没有想到田雨默会倔强到这种地步,看著田雨默一脸痛苦的表情,怪异的走路姿势。他知道田雨默现在一定痛苦非常,身体里夹著那麽多巧克力走路简直是要人命,何况田雨默还发著高烧。他真想甩自己两耳光,他怎麽就这麽冲动,这孩子明明就已经够痛苦了,自己竟然还因为一时的怒气而加剧他的痛苦,狠心的折磨他,他真不是个人。
“小默,快停下!爸爸错了,让爸爸帮你拿出巧克力来!”男人追著田雨默叫道,后悔得肠子都要青了。
男人后悔已经来不及了,田雨默没有回答,没有停下,脸上也没有丝毫喜悦的表情,只是扶著墙努力忍著痛苦往前面走。还有一段距离就可以离开屋子,离开男人了,他要加油!
田雨默的体温越来越高,脑子快被烧化了,身体里一直折磨著他的“魔鬼巧克力”,在像岩浆一样烫的恐怖高温下,也慢慢溶化流了出来,染在内k上,让他更加难受。不过这些比起体内逐渐升起的一种不同高烧引起的奇怪燥热感,并不算什麽,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发现两个小x随著巧克力溶化后,慢慢出现一种熟悉可怕的s养感蔓延全身,竟然好像有小虫子在里面爬一样……
怎麽会有这种感觉?田雨默眼中充满了迷惑,一个不留神脚碰到前面的桌子脚,整个人狠狠地甩在了地上。
“小默!”紧跟著他后面的男人大惊,赶紧把他扶起来,随即俊脸一白。田雨默这一跌摔得非常狠,头刚到碰到桌角上,只见额头上撞了一个大包,还出血了,手和脚也受伤破皮了,那模样凄惨可怜无比。
“……走开……别碰我……”田雨默低喃,本就虚弱的身体伤上加伤,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疼”字能形容的。他已经快连说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逐渐模糊起来。
“不行!我马上送你去医院!”男人激动地摇头,他不能再让小默继续伤害自己了,他要马上送他去医院。
“不……要……我……要……去……上……学”田雨默拒绝,想要挣扎离开男人的怀抱,但他真的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不行!你必须听我的!乖,别任性了!”男人坚定地道,无视田雨默的抗议,抱著他迅速离开严宅,坐上车向医院开去。
“送……我……去……学……校……”田雨默靠躺在车座上,整个人因为高烧变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小红人,他已经烧得脑子一片火红,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但心里却一直记著去学校的事。他的倔强让人又佩服又害怕,一个孩子竟然会这麽固执!
“小默,你乖一点!再过两条路就到医院了,到了医院你很快就会好的!”男人一边焦急地开著车,一边担心地不时转过头看情况明显越来越严重的继子,整个人都快急疯了。活了三十多岁,在商界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第一次祈求神灵保佑千万别让田雨默出事,只要田雨默没事,他宁可减寿二十年。
“……去……学……校……”田雨默已经听不到男人在说什麽了,他觉得整个人就像被扔进一大团烈火里,要被体内的熊熊烈火烧成灰尽了。他能至今还没有晕过去,不是他意志力够坚定,而是他体内有一股恐怖可怕的s养感侵犯折磨著他的大脑,让他想晕都晕不过去。他现在可以确定体内先前感觉到的不同寻常的燥热感和s养感不是他的错觉,确实有一股凶猛的欲火从下面的两个小x燃烧,然后窜向全身,无数的蚂蚁在两个塞满巧克力的羞齿处啃咬、乱爬。那种感觉就……就和被男人强暴时,想要被他……干的时候一样,好好的怎麽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唔……哼嗯……”同时被两种虽然不同但一样可怕的烈焰折磨,火里还加著一股搔心的s养感,田雨默痛苦得快发狂了,只能不断痛苦的呻吟。可怜两个小x里的巧克力溶得越来越厉害,顺著小x不断流出,染满了整个内k,粘著敏感的皮肤让他一直难受地轻轻扭动。
“小默,你怎麽了?是不是很痛苦?”男人并没有发现继子的异样,以为他会这样全是高烧的关系,完全不知其中另有原因。
“唔……哼……唔唔……”田雨默想要回答,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