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观者清,晚约在男女关系上因为比我看得清些。我这才反应过来,迈开健步往外加速快跑,奔跑当中耳边还听到晚约抱怨一句:“运动神经反应那么快,怎么在感情上就那么木呢?”
当我跑出宿舍楼外,看到钱浩也在追着跟家瑶纠缠不清,家瑶表情烦躁地说着什么,看样子像是在拒绝她。我奔跑冲了过去一用力把他给揪到一边,这人虽说不是五大三粗,但好歹看上去也是运动健将,被我如此凌辱般地揪到一边,让他是又恼又羞:“你这个窝七窝八的东西!啥玩意嘛!自己在外面fēng_liú还欺负自己的女人!”
“滚蛋!知道她是我的女人,就滚到一边去别跑来吓掺和。别再让我见到你纠缠家瑶,否则见你一次揍得你连爹娘都不认识!脑西搭牢!”我出身军营,别以为说两句浙江话我就听不懂。而且被家瑶刮了一掌的怒气还没地发泄,正想要找个出气筒。
先不理他,我把注意力转向家瑶,她已经拦了一辆正要出小区的出租车,打开车门准备上车,早已哭得像个泪人似的,脸上的妆容都被泪水给冲了去。
“我们必须谈谈!”我撑住了车门不让关上,这时候是不允许她第二个选择,我觉得这两天她的确在逃避一些东西。四周晨练的老太太老头都纷纷望向了这边,有几个多事的好好奇地往前靠近。
家瑶只顾着在车里抽噎着流泪,我想这个时候她也只能是任事态发展了。而做生意的司机师傅可不愿意了,嚷嚷道:“你们要吵就下去吵,阿拉还要拉别的客人!”
“住口!”心情欠佳的我瞪了司机一眼,凶狠的模样让他立即噤声却依然小声骂着。我伸手想要把家瑶拉出来,家瑶却不断挣扎抗拒我。而身后却被人狠狠地踹了一脚,不用说肯定是钱浩这衣冠qín_shòu。
我心里是又怒又烦,放开了家瑶转过身来,铁青着脸瞪着钱浩。“你!你!”这人脸都快被气歪了,他双手抓拳摆出西洋拳的架势,看来想要为男子的尊严做一番决斗。管他什么花架势,我一把再次抓住他那系着领带的衣领,半使劲地往上一抽,这家伙在同一海拔下估计要矮我十厘米,只需用力就能使他脱离地面造成双脚离地。不要怀疑我的力气,当年为了练力道我被师父足足鞭脱一层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