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见到赵英杰骑马进来,高平赶紧从台下跑下来,向他抱拳揖拜,赵英杰从马上一跃而下,握住他的手道:“高将军,辛苦你了,从今天开始。我就住在军营里,向你多多请教排兵布阵的道理。”
高平闻言,顿时一愣,道:“赵将军,你与公主成婚不久,正是新婚燕尔,只怕……”
赵英杰哈哈大笑道:“高将军啊高将军,你千万不要把我当作什么驸马看待,我只是一名军人,与你并没有什么不同,咱们俩地任务,就是如何将这五千威勇军带好,不让皇上失望就行了。”
高平从昨天赵英杰的举止之中就知道此人并没有什么皇亲国戚的贵气,便与他相视,微微一笑,相互又亲切了几分。
接下来,赵英杰与高平就开始商量这半个月的训练计划,依旧由高平演练阵形,而赵英杰就负责提高单兵的作战能力。
到了下午,赵英杰就先让高平挑了有些武功底子地刀兵枪兵各十名,跟他学习那“五祖枪法”与“梅花刀法”这两套武功中的缺遗之处,他也用自己地经验及所学弥补,特别是那“梅花刀法”他还选了“刀剑八式”中的几招刀法渗了进去,简单实用,绝非寻常的刀法可比。
一日之后,那些士兵已经学会,便又分头去教习,很快就推广开来,另外还有弓箭手与骑兵,赵英杰的枪法一流,但箭术却是一塌糊涂,自然只有学习的份儿,而骑术他虽然不差,但比起军营中一些骑术高手来说,他也当不上教头,倒是黑魅出尽了风头,军营里再烈性的战马见到它,都会变得温顺听话起来,而黑魅似乎感觉到大战在即的气氛,明白自己大展马王雄风的时候到了,在军营里显得是出奇的兴奋,不时的仰天长嘶,与平常大是不同。
半个月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在这半个月里,赵英杰每天与士兵们同吃同卧,练兵之时苛严之极,到了晚上,却与士兵们闲谈家常,嘘寒问暖,当真做到了爱兵如子,身体力行。士兵们此时都已经知道他是皇上地武德驸马,见之毫无皇亲国戚的作风,而且威猛刚健,无不对他敬服有加口而赵英杰却更加刻苦,每天晚上等士兵们全部睡了这才回帐,但仍然还要挑灯研习兵书,每天只睡两三个小时,还好他体质与常人不同,倒也熬得过去。
这一天,已经到了誓师出征天煞族的日子,赵英杰便率领着五千威勇军向着京城里的大校场而去,各地的军队已经在湖州集结,京城出发的军队不过三万有余,此时陆陆续续进入校场之内,分早已布置好的前中后军排列,但见得旌旗飘摇,刀兵映空,一排排的绿沉枪,点钢枪,鸦角枪,布遍光芒,一队队的青龙刀,锯齿刀,燕翎刀生满杀气,另有刀斧手、弓箭手、钩子手各列本部,最显眼的却是五千连珠弩营士兵。全都穿着黑色地天铁铠甲,人人强健彪悍,目光炯炯,年纪全在二三十之间,一看就知道是从各军营中精选而出的。
当明盔亮甲的官兵密密麻麻,整整齐齐的列好阵,就听得一阵鼓号之声,一队人马缓缓而入。前面的正是气宇轩昂,雄伟昂藏,身着黄袍的龙霄,他却没有坐在龙辇之上,却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浑身黑如刷油,模样竟与黑魅有些相似,想来是他怀念当年随他南征北战的黑煞,特意选的一匹仿佛相同地骏马。
就在龙霄的身后,却有一辆四匹马的车驾。赵英杰一眼就认出是司马轻鸥上朝时所用。而在车驾之后,就是龙霄的六名已经成年的王子,皆穿着黑亮闪闪地天铁盔甲,人人是威风凛凛,神采飞扬。再后面一些。却是一班二品以上的重臣,个个是面色振奋。对这一战想来全都有着十足的把握。
见到龙霄,所有的将士不约而同的便欢呼起来,数万男儿地声音汇在一起,当真如排山倒海一般,经久不绝,而龙霄一脸沉毅,在众将士的呼喊声中带着一行人登上了最前面的阅兵高台,将手有力的一挥,众将士的声音立止。
赵英杰见到了龙霄地风采,心中顿时感到好生的仰慕。只觉男人到了他这样地地步,是确是快慰生平,今世无憾了,这样的人物,怪不得像母亲那样心高气傲的女人也会对他爱恨交加,幸好自己与此人的误会已解,否则真的斗下去,他的心中真不知会有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挣扎,而现在,他是自己的岳父,也是他的半个父亲,他为有这样地父亲而感到骄傲。
此时龙霄环视了台下的众将士一阵,并没有说话,却见一身盔甲的姜如山棒着一道圣旨走到前面,将那圣旨展开,运足内力,纵声道:“奉天承运,大逍遥国皇帝诏曰,逆贼顾怀忠,身为忠臣之后,腹怀豺狼之心,身处王公之位,而行桀虏之态,污国虐民,毒施人鬼,加其细政苛惨,更撺掇天煞八大领主,兴兵作乱,为祸一国……”
赵英杰此时对这种文言文的学问已经大有长进,知道是龙霄在谴贵顾怀忠的野心及忘恩负义,又对天煞族八大领主的贪婪无耻大肆声讨,但并没有罪及到天煞族的百姓,只是说他们受j人蒙骗,应趁早省悟,如果加入顾怀忠的军队,朝庭大军一到,只能是自寻死路。
等念完檄文,姜如山便退到一边,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