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人盯上的女人没一个能活命的。你可只有两年就出狱了,确定要在这时候得罪对方?”
“所以是那渣子派你来的么!”
”她身上有对方想要的东西,你或许可以劝劝你的马子乖乖说出来,这样对她更好过点。”
“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能与那渣子搭上什么关系?”
“那可就不是我该好奇的范围了。总之,今天我是来给你通知一声,时间到了,你别怪我吴丽花没给你李青怀面子了!”吴丽花带着手下走了。
阿怀坐回凳子上,重新点燃一根烟,细眯着眼睛望着那远方奔跑的策子。
她以为是单纯的杀人犯,但或许事实远比自己想的要更复杂。
黑寡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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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子端着盆子把衣服晒了,进屋时,阿怀正在戴胸罩。有女人取笑她:“阿怀,你那飞机场戴不戴都一样啦!”
阿怀拿起囚服砸过去:“md,取笑老子的胸,你的那mī_mī垂得也够厉害啊!”
“那不就缺阿怀的手给揉挺了么!”
一堆女人闻言笑成了一团。
策子进屋,阿怀顺手递给她一个胸罩,策子怔住。
阿怀说:“整天缠着那布条奶子都得变形,这全新的,洗的时候标签都没撕。”
策子怔怔接过。看着那入了水以后变形的标签。
女人们起哄着:“策子,顺便让阿怀给你穿吧。你才十八岁,让阿怀晚上多给你揉揉,揉到c。我操,以后出狱了找个男人包养了用这对奶子闷死他!”
策子扯了标签,脱了衣服,解开胸前的白布,露出那一对坚挺圆润的丰乳。她瘦小的身子骨衬得这对rǔ_fáng比其实看起来更雄伟。
好几个女人都不由得吹吹口哨。
阿怀盯着那对胸,嘴角勾了起来。
“有没有看到策子这两个多月里皮肤白了点了?”有女人说。
“我去。你看她没被阳光照到的地方就是个白皮,天生白皮嘛!”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想老娘年轻那会儿也有这资本——”
“得了吧,就你这黑皮,年轻时也好不到哪去!”
策子听而不闻地把胸罩戴上了,然后对阿怀说了声谢谢。
胸罩戴上后,那对rǔ_fáng更显坚挺饱满,再穿上囚服,胸前曲线真是诱人多看几眼。
阿怀认真搓着下巴说:“其实,策子,你还是裹着你的烂布条算了。”
策子却认真地说:“比缠布舒服多了。”
“那我再送一个给你换洗。”阿怀立马又拿了一个。
但策子没接,说:“你用过的。”
阿怀立即从善如流换一个,“抱歉,同样的款,不小心拿错了。”
策子接过那仍没撕标签的黑色胸罩,嘴角微勾一抹笑。
***
几千人收押的监狱里自然不会只有阿怀一个狠角。709室房吴丽花,以贩毒罪被关入监狱,刑期二十五年,她的姘头现在还在外面逍遥法外着。
吴丽花在食堂里嚼着菜,她是个中年老女人,对女人没兴趣,对男人更没兴趣了,只对毒品感兴趣。
一个女人神神秘秘走过来,对吴丽花偷偷说了几句,吴丽花推了盘子,低着头跟着女人走了。
一直走到副监狱长办公室前,吴丽花敲敲门,室内传来一道动听的声音,“进来。”
吴丽花推门而入,一个警服下也遮掩不了妖娆身材的美艳女人正倚靠在窗台前磨指甲。她的双腿又直又白,单单就这双腿便能让男人玩上个三天三夜也不腻。
女人的唇上涂着极为艳丽的大红色,一双桃花眼在眼影下勾勒得像足了狐狸精。
见着吴丽花来了,眼皮子也没掀一个,红唇吹吹指甲上的白灰,问:“我听说监狱长前几天找你?”
吴丽花清清喉咙:“警长,是的!”
“找你干嘛呀?”那妖媚女人漫不经心磨着指甲。
“监狱长让我去教训一个叫策子的丫头。”
“她是谁?”
“一个山里来的野丫头,会些拳脚功夫。长得有点俊,是阿怀的姘头。”
女人并不在意道:“看上她了?”
“只是让我教训教训对方。”
“就这样?”女人抬起头,妩媚的眼冷得像刀子一样。
凶残如吴丽花也不敢正视这个女人的眼睛,不由地低下头,避其光芒:“是的。”
那女人盯了几秒后,若有所思地用涂着红色甲油的纤葱手指轻敲大理石台面,“你下去吧。”
“是!”
吴丽花毕恭毕敬地退出去后,还万分仔细地把门给带上。
那个前来报信的女人从角落里冒出来,“吴姐,申小姐找你做什么?”
“妈的,我怎么知道。不过这下可不用我吴丽花出手了,被这善妒的黑寡妇盯上的人没一个好下场的!”
待吴丽花离开后,妖艳女人对旁边的警员吩咐:“把监狱长要的那个女人资料给我拿过来。”
十分钟后,策子的资料放到了妖艳女人的手上。女人眯着眼的表情略有几分像监狱长。当她看到策子的相片时,眼里划过凶光,红唇中吐出细长舌头舔过唇瓣,“长得可真俊,就是黑得像非洲难民。”
***
女囚犯由卡车载着到达一处农田,带着手铐依序下车后,在狱警们的监视下分派着秧苗开始插种。
策子领着秧苗非常熟练地低头插秧。
阿怀来到身边,也弯着腰在干农活。
“策子你在山里也在种谷子?”
“山里也有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