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丰几人对看一眼,均笑道:“这倒是大好事,这就让人给明月楼里的老鸨子送了信儿去,今儿晚上,便留下她做成好事。”
那伴琴喜的身子都有些发颤儿,玉手又捧了一盏酒递到梅鹤鸣唇边上:“奴谢公子垂怜,定好好侍奉公子。”
梅鹤鸣揉搓了她几下道:“这会儿好早呢,等散了席爷,好好怜你一番。”陈子丰几人惯会瞧眼色,一见这光景,再瞧天色也渐暗下来,闹了也将一日,忙一个个起身告辞走了。
梅鹤鸣这才让人收拾残席,搂着伴琴进了前头书房院内,吩咐备了香汤,着一个婆子服侍着伴琴去沐浴,他自己进了书房,把随喜儿唤到跟前来,道:“你遣个婆子去后头问问奶奶今儿做什么了?这就来回我知道。”
随喜儿一愣,瞅了那边儿屋一眼,心话儿瞧爷这口气,难不成是怕奶奶知道这事儿,巴巴的让自己去探风,自然不敢违逆,使了婆子去后头问了,进来跟爷回道:“奶奶今儿去花园里逛了一个时辰,吃了晌午饭,睡了一觉,这会儿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