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陰唇,深深的進入了鮮美成熟的。瞬間傳來的濕滑緊暖感覺,幾乎使他
忍不住要洩了出來。他稍稍停歇了一會,正準備大力衝刺,突然一陣熟悉的呼喊聲,傳入他的耳
際;他陡然一驚,險些給嚇暈了過去︰『這該死的李老爹,怎找到這來了?』
他趕忙穿上衣褲走了出去,隻見李老爹站在不遠處的田埂上,仍扯著喉嚨在那直
叫呢!王老漢︰「老爹,你雞貓子鬼叫個啥啊?」李老爹︰「他奶奶的!老漢,你躲哪去了?害我喊了老半天;你要是再不出
來,我可就回去了。他奶奶的!算你有口福!」王老漢︰「到底有什事?你他娘的也講清楚嘛!」李老爹︰「他奶奶的!我那女婿從東北回來,帶了隻熊掌,我老伴昨晚加了
堆好料,一直燉到到今個。我剛去你家,大傻說你到田裡來了,我巴巴的跑來找
你,他奶奶的!夠意思吧?」王老漢一聽,心裡直叫苦︰『他娘的!節骨眼上,偏偏這李老爹來攪局,看
樣子不去還不行呢!』他心中叫苦,嘴裡卻還需敷衍著李老爹,真是啞巴喫黃蓮
°°有苦說不出啊!明秀醒了過來,但眼前的處境卻使她差點又暈了過去,公公竟然用捕獸的器
具,將她光溜溜的銬了起來。這高粱地裡,有些供農忙時歇宿的工寮,如今她就
被銬在工寮裡。她發覺自己四肢均被牢牢銬住,呈大字型的仰躺在炕上,由於兩
腳銬的位置較高,因此兩腿呈向上抬起之勢。她遊目四顧,卻不見公公人影,心頭不禁上八下。這高粱地裡除了自家人
會來外,幾乎沒有人跡;自己手腳被縛,萬一有什野獸闖了進來,豈不是萬無
生理?她越想越怕,越怕越想,一時之間自幼聽聞的怪異傳說,似乎都在心中活
了起來。大傻將一干野物,該剝皮的剝皮,該去毛的去毛,拾奪的乾乾淨淨。事情作
完了,不免有些無聊,便又拎了根獵叉,逕自往高粱地裡玩耍。他順著自家的田
埂前行,逐漸進入深處,四周的高粱比人還高,風一吹便沙沙作響。他拿著叉子
東戳西弄,不時驚動些野雞、田鼠,他便追趕著取樂。他追了一陣,不覺來到家中的工寮,此時忽地傳來一陣哀怨的哭泣聲。大傻
心想︰『大白天的,難道有鬼?』他人傻不知dao
怕,循聲便找了過去,到了工寮
邊,哭泣聲更為清晰,他一推門走了進去。眼前的景像,可真嚇了他一大跳,娘
竟光溜溜的給銬在炕上!正哀哀的在那哭呢!明秀呼喊求救,叫了半天,根本沒人聽見,她又急又怕,不禁哀哀的哭了起
來。此時她隻求有人來放了她,就算是老不修公公進來奸淫她,她也認了。結果
推門進來的竟是兒子大傻,喜出望外的她,一時之間,反倒說不出話來。大傻愣
愣的望著的親娘,像是不認識一般;平日裡娘都是穿著衣服,看起來就是娘
的樣子。如今光溜溜的一絲不掛,倒像換了個人似的。他傻乎乎的獃了半晌,纔開口道︰「娘,你怎自個脫光掉進陷阱了?」明
秀一聽真是又好氣又好笑,她斥道︰「大傻,別獃站著,快將娘解開放下來!」
大傻答應一聲,笨手笨腳的就來替她解縛,但繩子好解,銬子卻難除。大傻弄了
半天,手上的銬子除下了,但腳上的兩個銬子,可就是弄不下來。明秀此時心情
大定,便要大傻別慌,慢慢想辦法。其實大傻從小就跟著王老漢弄這些東西,根本就熟悉的很,隻是解開鐵銬需
要一些必要的工具,他如今僅憑雙手,自然是事倍功半了。大傻初次見到女性的
裸體,隻覺說不出的興奮;他智力雖有問題,但生理發育卻異乎尋常的好,雄性
的本能,使他對女體自然產生濃厚的興趣。尤其在解縛過程中,接觸到明秀柔嫩的肌膚,更使他有一種奇妙的舒適感。
在他單純的腦筋裡,眼前的娘,和平日熟悉的娘,是不一樣的。明秀哪裡知dao
白痴兒子的白痴想法?但她女性的本能卻告訴她,眼前的兒子
已不是單純的孩童;因為他的褲襠部位,簡直鼓的太不像話了!大傻握著明秀的
腿,慢慢的解那銬子,觸手一片溫暖滑膩,使他益發感覺舒適。他自然地轉動身
體,調整角度,下體也貼近明秀的身體,一頂一頂的磨蹭了起來。明秀感覺到兒子的粗大壯碩,那熱乎乎的雖然隔著褲子,但仍使她產生
出強烈的悸動。相較於公公的無恥貪婪,兒子顯得是那的靦腆羞怯。看著兒子
稚嫩的面龐,她不由自主的湧出一股母性的溫柔。此時大傻終於解開她右腳的鐵
銬,乍獲自由的右腿,疲勞反射的屈起,勾在大傻的腰際,形成一種極度猥褻的
淫穢姿態。大傻由於便於為明秀解銬,因此背對著坐在她兩腿之間;他左手托扶著明秀
的左大腿,而明秀的右腿又勾在他的腰際;這姿式使得明秀的下體,緊緊的貼在
大傻的後腰。裸的明秀,由於大傻的踫觸,而起了陣陣的顫栗。驀地,明秀
的左腳重獲自由,在疲勞反射下,就如同右腳一般,也屈起勾住大傻的腰際。滿
臉迷惘的大傻,在親娘雙腿環夾下,終於順從了他男性的本能!他迅速脫下
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