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体的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竟没有一个点和赘疣!啊!简直美极了。」
她一听,直羞得脸色刷地变得通红,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便紧蹙眉头,狠狠在他淫臀上打了一巴掌,娇嗔地叫道:「小孩子不许瞎说!」实ji
上,作为一个女人,能听到心上人夸奖自己的美貌,心头的兴奋是自不待言的。但是以她的身份,却不能鼓励他。
「妈咪!我真的没有瞎说嘛!刚才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他抓住慕容洁琼的两臂,摇晃着、辩解着。
慕容洁琼小声说:「我知dao
你说的是真话!可是你这样肆无忌怛地说话,使妈咪多么难为情呀!我自小到大,还没有被哪个男人这么仔细地观察过我的身体,包括你的父亲,也从来没有这么仔细地欣赏过我的身体,他每每总是在黑暗中抚摸我,所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描述和形容过我的身体。现在,我的全身上下,统统被你看见了,而且还被你到处抚摸,被你洗了澡,又听你这么淋漓尽致地描述………啊!你让人家多难为情呀!」
说着,她把脸埋进了阿伟的怀中,久久不敢抬头。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室内异常地安静,似乎连空气也凝固了!
司马伟抱着仍然在轻轻颤抖的绝色美人,真有说不出的欢欣。
他渴望已久的宿愿已经实现:这一向无比端庄、娴淑的妈咪,现在终于对自己投怀送抱了,她象一只温驯的小猫,千娇百媚、楚楚动人。
而最重yao
的是,她竟已能接受自己在她清醒的时候与她造爱了!啊,多么幸福呀的事情呀!
这时的慕容洁琼,正为今天的事情思虑万千,心中卜卜直跳。因为,虽然她对这一天的到来早有i
,但是决没有料到竟会如此之快。
忽然,她的脑子中産生了一个忱忧:阿伟会不会在为她洗澡时心血来潮,借机在水中与她交欢?因为她曾听人说过,只有dàng_fù才与男人在水中干那事。想到这里,她脸上顿时烧得更厉害了。
她想把事情澄清,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问他,便抬起头,含蓄地问道:「阿伟,你这个小淘气包,就会拿妈咪开心。我问你,你给我洗澡的时候,还干过什么不规矩的事了吗?要说实话哦!」
他象一个犯错误的小孩在母亲面前辩解似地对她说道:「我不知dao
什么叫‘不规矩的事’。不过,在给你洗澡时,我确实做了一件事,但是我认为也不算不规矩!」
「那你说说看!」她心中无数,便催促他。
「妈咪,中午我趁你午睡时偷偷与你交欢,三次在你的体内shè_jīng……」
「什么!你有三次shè_jīng?我记得只有一次呀!」她打断他的话问。
「是的。第一次shè_jīng时,妈咪便昏了过去,所以对后来的事不知dao
。当时,我实在无法令自己停止,继xu
与你交欢。」
「我已经昏迷了,你怎么还不停止?」她娇嗔道。
「我见妈咪昏迷中仍然不停呻吟,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喊着要我‘大力些’,认为妈咪很舒服,很需yao
我这样做。当时我想:过去我一直渴望妈咪能同意与我交欢,但每每遭到反对,看来不是由于不需yao
,而是由于不好意思;中午妈咪醒来时,发x
我正压在你的身上,你不但没有斥责我的侵犯,反而表现出十分享u
的样子,并且还让我不要停止,叫我‘大力些’,可见,妈咪同意我这样做了,而且表现得十分需yao
。当时我很冲动,越发用力地去做,以后便又排泄了两次。」
她桃脸嫣红,羞涩地问:「在你时,我是昏迷的,那时我有反应吗?」她最关心的是自己昏迷时会不会做出不得体的行动。
「是的,」阿伟答道:「你的反应很强烈,呻吟呼叫,宛转反侧,在我shè_jīng的那一瞬间,你的身子在颤抖、痉挛,我分析,妈咪这时也一定有了。」
「我怎么一点也不知dao
。那后来呢?」她低着头小声问。
阿伟继xu
说:「我当时也很累,便抱着你睡了一会儿,我醒来时,发x
你还没有醒,i
为你穿衣服。在为你收拾时,看见妈咪身上被我弄得很脏,便决定为你洗一个澡。在抱你往厕所走时,我发x
从你的骚屄口不断往外流淌我的jīng_yè,所以我估计里面一定还有许多。看到妈咪这冰清玉洁的身体被我弄得这么脏,心中十分不安!于是在给你洗澡的时候,便想把骚屄里边也洗洗。可是我用手指试了试,够不着深处,又没有合适的工具可用。正在我没有办法时,灵机一动,便把我的生殖器沫上肥皂,伸了进去,象洗瓶子那样,来回抽送。」
「果然如我所料,这个小冤家!」慕容洁琼心中叹道。
她娇羞难当,不由用双手捂住了脸,生气地问:「啊!你这小坏蛋!你说实话:洗里边你用了很长时间吗?」
阿伟说:「我本来想洗一次就够了。后来,我发x
两个人泡在水中、为你盥洗里面时,水花飞溅;你的身子象一条雪白的美人鱼,在水中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