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每想起或看到阿伟,心里又是爱、又是恨,难以形容!
但她仍然找理由为他开脱责任。比如她想:这孩子还不懂得风情,目前只是对女性的身体好奇,故而只是天天抚摸自己。如果他多少有点性的知识,是决不会只抚摸而不进去的!她想,今后若有机会,得对他深入进行一番性教育!
正好这天下午时,阿伟从外面回家,见慕容洁琼在厅中百~万\小!说,便问:「妈咪,我买了几本关于性知识的书。都读过了。但有一个问题我不明白,想问问妈咪。」
她故yi
冷淡地抬头问:「什么问题?你说吧。」
「前几天,妈咪告su
我这个问题,但我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想百~万\小!说,但书上也没有讲到什么是。比如书上说会使男女都很快乐,什么‘欲仙欲死、如醉如癡’等,我不知dao
为什么会使人快乐呢?又如书上介
什么‘九浅一深’等,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慕容洁琼听了,脸上立即变得通红。是啊,一个年轻女子,忽然被问到的感受问题,这该怎么回答呢!
但儿子出于无知,提出这样令人难堪的问题,也不能完全怪他,事实上,确实须要对他进行一点这方面的性教育。
她让自己冷静,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哦!所谓,是指男女生殖器相接,即交合、交媾。」
阿伟不解地问道:「妈咪,男女生殖器怎么相接?」
她脸不觉一红:「就是男女都tuō_guāng衣服,然后,男子把自己的生殖器插进女子的骚屄中去。」
阿伟竟没有看见妈咪脸色的变化,反而穷追到底地问:「哦,我知dao
了,男子把生殖器放进女子骚屄中,就是。对吗?」
慕容洁琼对儿子这不知深浅的提问,似乎有些有点不耐烦了。她刚想阻止他继xu
再提问,但又一想:「我这是怎么啦?一个小孩子,本不知深浅、无所顾忌,何必责怪!何况,他不知dao
的事情,特别是这种隐秘的事情,父亲不在家,他不问自己的妈咪,又去问谁呢!」于是,她态度平和地问答了他的问题:「阿伟,不仅是插入这一个动作,而且是一个过程。在交媾开始之前,男子要先对女子进行抚慰,如拥bao
、亲吻、抚摸等,在挑起女子的之后,便可将生殖器插入骚屄中去。交媾不只是把生殖器放进骚屄,而且要动作:先插到骚屄底部,然后再出来,这是一个回合,然后再进再出,又是一个回合。如此不停地插进再拔出。这种一进一出的动作,又叫‘抽送’。不停地插送,就是!知dao
了吗?」
阿伟高兴万分,因为他这回懂得什么是了!但他还有问题:「妈咪,我不明白,男女之间为什么要呢?」
慕容洁琼至此,已无退路,只好回答:「在过程中,由于男女生殖器肌肤磨擦的作用,会使双方都感到一种十分愉快而美妙的感觉,一般称作‘快感’。」
阿伟听到这种介
,心中感觉十分新鲜,然而却又十分生疏。他继xu
问道:「妈咪,什么是快感?」
她当然知dao
什么是快感,但是她却不知如何回答,只好笑笑说:「这个问题,实在不好回答。因为这是一种感觉,一种体验,用言语难以说清,即所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只有的实践者才能体会出来。这点你大可不必急于知dao
,因为在你将来结婚时,与你的妻子会天天的,那时,你自然就能体验到的。现在,你连女朋友都没有,何必急于知dao
这些!」
但小伙子真有点执着:「妈咪,你可以简单地形容一下嘛!」
她赧顔地轻轻摇头:「可是我不知dao
用什么词来说呀!因为任何一本书上都没有讲过。」
他仍不罢休:「那……请妈咪讲讲自己的感受嘛,因为妈咪是结过了婚的呀!」
她的脸腾地一下红到耳根,连忙用双手捂在脸上,小声说:「阿伟,好乖,妈咪真的不知dao
怎么说!既然你非要我说,……那好吧……不过得让我想想,行吗?……好,我简单地为你形容一下:的时候,只是……只是……全身上下麻麻的、痒痒的,软软的……总之很舒服……」
阿伟对这个回答不满yi
,因为妈咪还是没有说出具体的感受。他继xu
追问道:「妈咪,我还是没有明白,你说的舒服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舒服?怎么个舒服法?舒服到什么程度?」
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认真地想了一会儿说:「那种舒服似乎还伴着痛苦,好象让人无法消受,可是又欲罢不能。你不见小说上写的:使人欲仙欲死、如醉如癡,就是到时的感觉……」
阿伟张嘴还要再问。她赶快制止他:「哎呀,我说不清!你这个傻孩子,不要让妈咪说这事了,好吗!」
阿伟迷罔地点头。他不明白妈咪为什么说‘无法用言语回答’。他只好接着再问另一个问题:「妈咪,书上说的‘九浅一深’是怎么回事?」
「至于‘九浅一深’,这是一个性学术语,指男子在抽送时,不是每次都把生殖器插到女子骚屄的底部,而是时浅时深,时快慢。」
「为什么要这样呢?每次插到底有什么不好?」
「这就是心理问题了。你想想,当一个人想得到一个他没有的东西时,必然十分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