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母子二人之力会把敏姨弄伤。
母亲满脸狐媚地笑问:「亲亲,这样子你舒服吗?」
我夹在两付女人的的间,舒服得说不出话来,全身一阵兴奋,前面是一个大开的两腿求爱的惹火孕妇,背后是一个肌肤紧贴的,我前后都受到了软玉温檐的熨贴,特别是母亲丰满的紧贴着我的后面,软绵绵的和我的肌肤接触的地方传来奇妙的舒服感觉,这是我从来未曾感受过的快乐和刺激,我甚至可以感受到她已经变硬,两个两颗豆子般的小点在背上不断移动,温暖潮湿的柔软yīn_máo在我的淫臀上轻轻摩擦,整个身体的重量在我背后上下挤压,每一下推进都是直抵「花芯」,加上前后呼应的娇喘声和欢叫声,我有「此生长醉温柔乡」的渴望,但是又有感觉的是好象是有一点荒唐。
我用力去插,下下插到尽底,敏姨的嫩肉随着我的不断的翻进翻出,插得她娇体轻颤、欲仙欲死,原始ròu_yù战胜了理智、lún_lǐ,敏姨沈浸于我勇猛的进攻。
「啊……哦……见鬼!」敏姨被我们母子俩突如其来的合zuo
给搞懵了,尖叫起来:「干我……哦……干……干敏姨……亲哥哥……用力呀……再用力……哦……」
此时的敏姨已是十足的淫兽,两手分别玩弄两个,头发散乱的披在床上,跷起浑圆的淫臀,不停的扭动臀部,配合我的,被我操得乱叫,而母亲也就躺在敏姨身旁,抚揉着敏姨的房,不停舔着我的和敏姨的骚屄,当我将抽出时,她就将沾上敏姨的舔干净,我从没有过这样一面插屄,一面被舔着的滋味,我已干红了眼,没命般的狠狠的干着敏姨的骚屄。
被我插干着的敏姨受到我们的两边夹攻,小嘴里娇哼不断,肥美的大淫臀更是摇得像波浪一般,娇首舒服地摇来摇去,发浪翻飞中透出一股巴黎香水的幽香,此时我的大整根插进敏姨的骚屄里,顶着她的花心辗磨着。
敏姨呜咽着,呻吟着,脑袋疯狂地左右摆动,脸涨得通红,骚屄剧烈地抽搐起来,紧紧地缠绕着我的,随着我的每一次,强烈的快感不断地冲击每一个神经末梢,她已经是欲仙欲死,骚屄里直往外冒,花心乱颤,猛地把双腿挟的更紧,挺高、再挺高,高呼一声:「啊……你要了敏姨的命了……乖儿……敏姨的心肝……敏姨不行了……敏姨好美……敏姨泄了……停一下……不要……敏姨受不了了……啊……」
「不行,我非要把你的骚屄捣烂再说,我今天非操服你。」
敏姨美得银牙暗咬、娇躯浪扭、媚眼翻白地抖着声音道:「哎呦,我的亲爹,敏姨服了,亲哥哥,好丈夫……大真厉害……你真要了……敏姨的命了……敏姨的……都流……流干了……小冤家……你再……再操下去……敏姨会被你……操死的……喔……饶了敏姨吧……敏姨好痛……不能再操了……敏姨给你……给你插死了呀……好大姐……替替我嘛……我真吃不消他……」
敏姨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然后,经过一阵短暂的间歇,她深深地吸了口气,下体疯狂地耸动着,她的骚屄深处开始剧烈地震荡,阴壁的肌肉紧紧地吸住我粗大的,吸得是那么地紧,以至于我完全不能移动半分,只能听任敏姨在下面疯狂地摇动。
「哦……上帝……这是什么感觉……啊……好舒服……敏姨要死了……乖弟弟……亲弟弟……快……再快点……啊……用力……好……好……用力……操得好……操得敏姨好舒服……敏姨要死了……哦……敏姨要被坏弟弟操死了……啊……太刺激了……敏姨不行了……敏姨要泄了……哦……好弟弟……亲老公……用力操……操死敏姨呀……」
敏姨用力收缩着紧窄的小骚屄,骚屄儿像鲤鱼嘴样的一松一紧地抽搐着,骚屄内洪水泛滥,不断地汨汨流出,骚屄开始痉挛,火热的淫肉紧紧地吸住我肿胀的,阴壁剧烈地蠕动着,不断地收缩,再收缩,有规律地挤压我的,花蕊紧紧咬住,一股滚热的白浆,从浅沟直冲而出,烫的我的猛地一颤抖,抖了几下。
敏姨直浪得泄了几次身,流尽了积存了半年的阴精,娇躯一阵大颤,长长地舒了一口满足的大气,一股阴精直泄,一双玉臂,一双,再也不听使唤了,彻底瘫痪下来,娇躯软绵绵无力地瘫软在床上,捧着她九个月的大肚子,两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能为力地张大着口,只有大腿的肌肉和隆起的小腹随着我的撞击抖动,浪酥酥地昏了过去。
我看敏姨这样子,向母亲求助,恐惧地说:「妈,敏姨怎么了,是不是死了?」母亲坐在敏姨身边,轻轻地替敏姨按摸着心口,没有多久,敏姨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阿敏,你怎么啦?」母亲关切地问,敏姨睁大眼睛望着母亲,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
「真的,」敏姨两眼闪着光芒,仿佛还在回味道:「你儿子太能干了,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却天生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我结婚十多年,行房成千上万次,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