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似乎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莫名其妙,待她冷静一下,她轻轻推开我的怀抱,轻声说:“你不要命了?你爹还醒着呢!”
“我不管,娘,这几天想死我了……”说着我又把娘搂在怀里,此时此刻真有一股宁在石榴裙下死,作鬼也fēng_liú的气慨。
“福林,别这样,听话啊。”娘喘息着挣拒开我的搂抱,拢了一把头发,柔声说:“我知dao
你的想法,可是你爹就在堂屋,什声音都听的一清二楚的,万一……”
“娘,想那九千九百九十九吧,怎光想那万一?”我再次把她抱住:“就是爹听见了什,他自己也出不来呀,别怕……”
“不!福林,娘既然许给你了,娘怎会不答y
你呢。”娘看着我说:“我们还是小心点才好,你要想一个万全之策呀。”
娘的话提醒了我,是呀,总不能让娘老这样提心吊胆的呀,要有一个长久之计。娘离开后,我搅进脑汁想办法,想了一个又一个,总是不行,爹成了我和娘之间的绊脚石,但是也不能把爹害死呀。朦胧之中,我忽然想起那个女人用安眠药的事情来,如果每天晚上给爹吃点安眠药,不就可以了吗?对,这个办法好!
第二天我就跑了好几家诊所,买来两瓶安定片交给了娘。娘半信半疑的说:“这行吗?”
“没问题,一次不要给爹吃的太多,三片就够了。”其实医生说让服二片的,我担心剂量不够,就让娘给他三片。娘把药紧紧的攒在手里,看得出娘非常的紧张。为了坚定娘的信心,我劝慰她说:“娘,别担心,这药是治疗失眠的,对爹有好处的,他可以睡的更好。”
当天晚上,我早早的就把床整理好,等娘的到来,可是左等右等也不见娘过来。难道娘没有把药给爹吃吗?我坐卧不安等到夜半时分,再也等不及了。我推推堂屋的门,门从里边闩着,我到窗下听听,只听到爹呼噜呼噜的鼾声,却听不见娘的声息。我又故技重使,把锄头丢在院子里,却没有一点动静。难道娘不要见我了吗?强烈的使我无法再等下去了,我想喊娘,又担心惊醒了爹;我想进堂屋去,门又闩着。我只有撬们进去了,这是我这几天想到的最后一招了。为了不使门轴发出声响,我把一碗豆油分开涂抹在门轴上,又用一把小刀插进门缝里,用刀尖拨动门闩,一下二下三下……门闩拨开了,我轻轻一推,门无声的启开了。我抑制着紧张激动的心情,侧身挤进了屋内。凭着我熟悉的房间摆设,径直走进了爹娘的房间。借着窗外的光,我看到娘睡在爹的里边,此时爹仰面朝天鼾声正浓,他的一只胳膊搭在娘的腰间。看样子爹一定是吃了安眠药了,对我的进入没有一点觉察。我试探着把他的胳膊从娘的身上拿下,他还是没有任何反应。我的心突突的狂跳着,轻轻的推了娘一下,娘似乎已经觉察到了我的到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我稍一用力把娘拉了起来,随即把棉衣裹在了娘的身上。娘示意我不要说话,我指指爹,爹象睡死了一样昏睡着,隔着爹我把娘抱在怀里,轻悄悄的返回到了西厢房。
“你怎那胆大呀?竟敢到爹的床上把娘偷出来。”娘把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娇羞的说。
“我等不及了呀,娘。”我吻着娘粉白的脖颈,揉搓着娘的。“娘,你为啥不早过来呀?”
“我害
他醒来呀,万一他没有睡着怎办呢?”娘的身子还在紧张的发抖。
“你给他吃了几片药呀?”我也担心起来,不知dao
娘给爹的药量够不够。
“五片!”娘仍然担心着药量够不够:“我怕三片不够呀,就多加了两片。”
“够了,足够他睡到明天晌午了。”我用力抱紧了娘凉凉的身子,把被子紧紧的裹起来……
那一夜,真的是小别胜新婚,又是在那样的情景下我把娘从爹的床上偷了出来,心情格外的兴奋,做起来也特别的刺激。
我把娘轻轻的压在身下,低下头去吸吮娘如樱桃般的。对男人来说不论岁数多大,都是充满怀念和甜美的回忆,此时我就是抱这样的情心吸吮着娘的,用舌尖舔娘的,用牙轻咬娘的,直到我的舌头舔遍娘的。另一边的手掌象揉面团似的揉弄娘白嫩坚挺的,手指在她的上揉揉捏捏,恣意玩弄。
我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娘的,用舌头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我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娘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里的嫩肉和子宫又开始流出湿润的来。
娘像是怕我跑掉似的紧抱着我的头,将我的头往她自己的上紧压着,使我的脸埋在娘的乳沟里。这让我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娘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u
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让我玩弄她美丽的。
看着娘娇羞的模样,我的象复燃的野火一样,“腾”的一下子就点燃起来。我迫不及得的将手掌顺着娘的胸部向下抚摸,滑过娘的上腹部,肋骨,肚脐,摸到了娘的小腹。娘的小腹部不是那平坦,但非常光滑,微微有些隆起,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