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双手用力,白洁在陈三的怀抱里转过身来,毫不犹疑的双手抱住了陈三的脖子,微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断地颤动,红嫩柔软的嘴唇微微嘟起,陈三低头亲吻着白洁柔软的嘴唇,感受着白洁滑软颤动的舌尖和自己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陈三的一只手从白洁的敞开的睡衣下摆伸进去,白洁没有带胸罩,直接握住了白洁丰满柔软的rǔ_fáng,白洁浑身微微一颤,鼻子里娇哼了一声,嘴唇还是和陈三纠缠在一起,双手用力吊着陈三的脖子,白嫩的小脚几乎离开了地面。
陈三揉搓了一阵白洁丰挺的rǔ_fáng,手从白洁的胸前滑下,撩开宽松的睡裤带子,手伸进去直奔白洁内裤里摸去,白洁鼻子里「嗯」了一声,吊在陈三脖子上的手下来抓住了陈三已经撩开自己内裤的手,嘴唇离开陈三的纠缠,在陈三的耳边一边娇喘着一边轻声的说:「今天别碰了,下边还有点疼呢。」陈三把手收回来,又抱着白洁亲了一会儿,才坐到沙发上,让白洁坐到他腿上,一手搂着白洁一手摸着白洁的rǔ_fáng,在白洁的耳边说:「宝贝儿,今晚我不走了,好好搂你一宿。」白洁一愣,侧过身子,动亲了亲陈三,在陈三耳边柔声地说:「别闹了,噢,今晚我也不能给你,再说明天让他看见咋说啊。」「呵呵,宝贝儿叫我老公,我就听你的。」「好好,老公,嗯……」白洁又和陈三亲了一回。
「宝贝儿下边咋还疼了呢?」陈三摸着白洁圆润的屁股,明知故问道。
「还不是你整的,你也不知道心疼我。」白洁有些撒娇着说。
「谁?」陈三捏了一把白洁的屁股。
白洁一下明白过来:「是老公整的,哦,老公。」白洁有些担心王申醒过来,今天的王申好像没有醉的那么厉害,反正跟陈三已经这样了,还不如放开点,少点麻烦。
「老公咋整宝贝儿了,把宝贝儿整疼了。」陈三还和白洁逗笑着,白洁抱着陈三的脖子,脸上有些火辣辣的,毕竟这样和男人调笑她还是头一回,把头埋在陈三的耳朵边。
「老公的东西太大了,宝贝儿头回有点受不了。」说完自己觉得脸上火烧一样,又在陈三耳边说道:「老公早点回去睡觉吧,一会儿他起来看见了不好。」陈三虽然无赖,但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很干脆的拍拍白洁的屁股,站起来,白洁把她穿回来的衬衫拿出来给陈三穿上,陈三拿过白洁放在茶几上的电话,按了自己的号码打通了挂掉,回头搂着白洁亲了一口,对白洁说:「宝贝儿有事给我打电话,这房子也太小了,换个大的吧,明天我给你打电话。把下边养养,呵呵。」一边躲了下白洁嗔怪的打过来的拳头,一边开门出去了。
陈三出去了,白洁的脸上还是火烧火燎的,自己会和男人这样发贱,连自己都有些想不到,看来有些天性,女人天生就会的,只是是否表现出来而已。
白洁整理了衣服,rǔ_tóu都是硬硬的让陈三玩弄的,下身也湿乎乎的,在卫生间里收拾了一下才回到卧室看王申,虽然王申昏睡着,白洁还是有些不敢面对王申的感觉,给王申的衣服脱掉,简单擦了擦,盖上被子。
白洁把王申的裤子拿到卫生间,掏了掏裤兜,准备泡上明天洗,然而从王申的裤兜里掏出来的一条内裤让她呆住了,刚一霎那白洁有些愤怒,以为王申出去找女人带回来的,但是忽然之间那条水蓝色的带白色蕾丝花边的内裤让白洁无比的熟悉,白洁有些不敢相信的去拿过了和内裤一套的胸罩!
白洁呆住了,她记得很清楚,这条内裤是和老在宾馆里做爱那次穿去的,自己没有穿内裤回来的,应该在老的房间,怎么会出现在王申的裤兜里,是老给王申的?不可能,老没有那个胆量,那就是王申去老的房间发现的,而老都不知道。
白洁很快就分析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不由得怨恨老这个混蛋,让自己遇到了没法解释的麻烦,她还不知道王申曾经在她身子下听过她和高义交,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那又该如何解释……*** *** *** ***通往南部山城的长途汽车上,王申半睡半醒的在座位上歪倒着,下午请了个假,他要回家看看自己很久没看到的父母,结婚之后还一次也没有回去呢,心里有些疼,是那种隐隐作痛的疼,口袋里放着那封信,早晨起来看到的那封信。
德诚:(这是王申给自己起的表字,以前和白洁处朋友的时候写信用的)对不起!
我知道这一句对不起没法表达我的愧疚,也不能让我的悔恨有些许的减弱,可我也只能这样表达我的心情,我亵渎了我们的爱情,也背离了我们的家庭,无论你怎样对我,我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有深深的遗憾,我没有能够做到妻子的职责,也没有让你享受到家庭的温暖和爱情的甜蜜,却让你承受到不该承受的耻辱,我对不起你。
虽然你在感情上很笨拙,可是你却给了我实在安稳的爱,给了我实实在在的家庭,虽然你没有权势地位和金钱,可你却给了我一个男人最多的关怀和宠爱,让我享受到了一个妻子最能享受到的舒适和安逸,虽然你没有强壮的体魄,可你却给了我最真诚最无悔的感情,可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