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只是堪堪盖住臀部,此刻她隐隐透出的无边春色,总叫人想起上好的玻璃种飘花翡翠,清光潋滟的眸子微微闪烁,惹得人更加浮想联翩。
偏偏她身上散发着一股香,像是没长大的孩子,捣麝成尘香不灭,总也脱不去,越发引得人想要犯罪。
他委实忍不住,一个伸手将她捞进膛里,嘴唇在她耳际摩挲,语调低沉魅惑:真是个小妖
她毫不留情地咬在他膛上,回报他的赞扬。
温热的小嘴挑起他全部欲念,他按捺不住,手隔着丝绸睡衣在她前作怪,要多邪恶,有多邪恶。
柳浣花浑身的力气都让他邪恶的大手抽走了,四肢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双手几乎都要扶不住他的腰身,嘴里破碎的娇吟泄露了出来,增添了满屋子的缱绻。
乖他似乎是为了奖励她这撩情的呻吟,重重地啃噬着她雪白的颈脖,印上颗颗红梅,叫她又是疼痛,又是酥麻,越发地没了骨气,叫得魅惑如妖。
他此刻兴奋难耐,却故意不脱掉她身上千娇百媚的睡衣,隔靴搔痒似的抚和挑逗,叫她被刺激得只想打退堂鼓。
嗯怎么了我的小妖受不了了他一边说着没脸没皮的话语,一边扯下依旧很娃娃系的卡通内裤。
这样明目张胆的邪魅叫她越发受不了,全身的血细胞,五脏六腑都升腾起一股酸涩而愉悦的感觉,叫她欲罢不能。
而她只能娇媚细弱地喊着:哥求你了不要这样
章剑哪里会就此偃旗息鼓,壮的身体将她压在大床上:乖哥哥疼你动作越发无法控制了,撞得她头晕眼花,完全失了思绪。
没几下柳浣花就扛不住,浑身瘫软了下来,身体里浓重的酸涩蔓延开来,成了一汪春水。
章剑仿佛还不够尽兴,优美又力量地起伏着,带给她无边无际的刺激。
乖,亲一下我他一边用语言控制她,一边用力量折磨她。
柳浣花此刻已经失了意识,听话地抬起头,吻上他的嘴唇。
章剑不满足于浅浅地细吻,发狠劲地将她的舌头吮吸着,柳浣花上下受敌,只觉得快要死了,快要死了
倏地再次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魂飞魄散,好似虚脱了一般颤抖着,嘴唇无意识地咬在他的嘴上,手指死死抠着他赤裸的手臂,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地高潮了。
于此同时,她感觉自己的小腹里突然被注入一股滚烫灼热的体,让她直往后退,他亦是有些颤抖,压在她身上,从全身的肌猛地绷紧到缓慢地放松了开来。
两人的呼吸渐渐开始趋于平稳,室内安静得听得到窗户上雨滴坠落的声音。
章剑吃饱餍足,此刻便一扫平常的冷峻,变得温柔了起来,准备抱着她去浴室,柳浣花全身被汗湿,黏黏腻腻的睡衣粘在身上,更加不舒服,此刻又力气尽失,只能由着他,伸手揽着他的脖子,人也慢慢清醒过来:你今天见过哪些人啊
章剑没太在意,慢慢将她放入恒温浴缸里,随即自己也跟了下去。
没见几个人啊,怎么了
她低着头没做声,脖子上有些暧昧的红痕经蒸汽一熏,更加明显而诱惑。
章剑忍不住又吻了上去,柳浣花往后缩了缩:一个女人都没见吗
他这才惊觉不太对劲儿,自己心里默数了一下,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
而他那一瞬间的犹豫,在她看来就是打腹稿的过程,心里几乎涌现出一股子凄凉,难道他真的有这么呃,欲求不满
还是真如李向南所说,已经开始嫌弃了自己
联想到他最近常常晚归,一出差就好几天,她越发心里害怕,偏又不敢单刀直入地诘问,只能闷在心里,等着时光慢慢消化。
人说七年之痒,难道男人的感情,真的只能维系七年
她开始疑神疑鬼,洗衣服的时候,每一个角落都恨不得拿放大镜来侦察,但凡他晚归就不断地打电话,出差了就开始诚惶诚恐,整日里担惊受怕。
偏偏新婚的李向南频频在网上跟她晒幸福,今天老公送了个纯色玻璃种玉镯子,明天老公要带她重渡蜜月,后天说老公心疼她,给她做马杀
柳浣花愈发的心酸,人比人,呕死人啊
想想她现在的黄脸婆日子,每天八个小时的上班时间,还得时不时受差遣给他送便当,回到家就跟黄脸婆一样,家务大包大揽,偌大的房子全是她一个人整理,还得兢兢业业均衡他们三个大爷的挑剔口味,实在是没有最苦逼,只有更苦逼啊
她决定罢工,开始反抗,开始实现除了床上之外自己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