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只是脑袋有伤。”
“嗯。”他牵住她的手,走出门外。
前厅,墨初鸢走进来,目光直接锁住主位上的玺国忠,微躬身体,“爷爷,对不起,因为我的关系,暮城错过前天与爷爷欢聚,昨天我出勤,暮城不敢再延迟爷爷的盛情款待,所以先我一步回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玺暮城心里翻涌着浓郁的情愫,傻丫头,昨晚固执来这里,是打算为他解围……
玺国忠眉宇间的严肃,平缓几分,“无妨,家宴而已……”
玺国忠又开始打量着墨初鸢,“伤没事吧?”
墨初鸢大而化之,“我开车技术太次,逢上下雨天,车打滑,脑袋磕了下,爷爷不必担忧。”
“你这孩子,冒雨过来,还受伤了……”玺国忠朝她招手,“过来吃饭吧。”
“嗯。”
墨初鸢松了一口气,和玺暮城一起坐下。
早餐之后,玺暮城和墨初鸢不作停留,离开。
书房。
玺暮城叫来苏洵,让他去处理墨初鸢车的事情。
“苏洵,顺便勘察下现场。”玺暮城说。
“先生,你的意思是……不是意外?”
“不知道,或许是我平时绷的太紧,想多了,去吧。”
“是。”
玺暮城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墨初鸢正拿着手机,准备打电话。
“给谁打电话呢?”他走过来。
“给队里打通电话,我续假一天。”
“三天。”玺暮城纠正。
“一天足够。”
“四天。”
“一天。”
“五天。”
“一天……”
“六天。”
“三天。”她认输,简直和萧瑾彦当年对付她一样的招儿。
“嗯。”他捏捏她的鼻子,“我去公司,你乖乖在家。”
“嗯。”
交通局局长办公室。
秦通站在办公桌前,看着忙碌中的楚向南,“墨初鸢出车祸了。”
楚向南签字的笔一顿,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痕,站了起来,看着秦通,“人怎么样?在医院?”
秦通笑了,“没什么事,她打电话说只是磕破了脑袋,请假三天。”
“她是你队里的人,请假的事情不必跟我汇报。”楚向南坐了下来,继续工作。
秦通难得碎嘴,“消息我是给你了,我走了。”
楚向南斜他一眼,没说什么。
只是,目光飘得很远。
墨初鸢一下午躺在床上,无聊透顶。
傍晚时,接到楚璃茉的电话。
“宝贝儿,干什么呢?”楚璃茉开口。
“我啊,闲着呢。”
“来我这里吧,我过几天又要去外地了,晚上聚聚,我现在也在往回赶。”
墨初鸢想了想,“好吧。”
下床,换了衣服,拿起包出门。
没有车,她只好打车去了楚璃茉公寓。
像往常一样,她去花盆下摸了钥匙,开门。
刚打开门,就被一个人拉了进来。
屋里没有开灯,她吓了一跳,抬脚就要踢过去,却被那人轻易制住。
同时,灯亮。
待看清面前的人时,吃了一惊,“楚大哥?”
楚向南上下打量她,目光触到她额头上的伤时,眸色一沉,“一两天不见,你不是身体不适就是受伤的,怎么弄的?”
“没事,皮外伤。”她发现楚向南还攥着她的胳膊,微微一挣,楚向南立马松开。
“进来吧。”楚向南转身走进屋。
“楚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她一边换鞋一边问。
“下班之后来的。”
“蹭饭?”她打趣。
“你呢?”
“算是蹭饭吧。”
楚向南笑了下,问道,“喜欢吃什么?我来做,等璃茉回来,正好赶上吃饭。”
“你会做饭?”
“嗯,是不是好男人?”
“当然。”
“那你喜欢吗?”
“当……”她顿住。
楚向南看着懵楞的墨初鸢,温和笑了。
墨初鸢没在意,权当朋友之间的打趣。
但她还是好奇问了句,“楚大哥,你没有女朋友吗?”
“没有。”他看着她说。
“哦。”她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这时,手机信息提示。
她打开一看,是玺暮城发的。
“在哪儿?”
她怀疑他是不是长了双千里眼。
“璃茉这里。”
“做什么?”
“吃饭。”
“晚上我去接你。”
“好。”
“不许喝酒。”
“好。”
她忍不住笑了,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啰嗦了?
玺氏总裁办公室。
岳麓翰看着沉着一张脸的玺暮城,笑的欠拍,“又掉醋缸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