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啷一声,四分五裂开,小蒜坨散了一地。
一束光落在那一角,锡纸反射出点点光芒,刺进眼底,一片酸疼。
心里狠狠的骂着,王八蛋,畜生,混蛋东西——
眼睛里又挤出一颗颗的水珠,直往下坠,身子一软,又扑进了被子里,嚎啕大哭起来。
这样反反复复的纠结痛苦难受痛苦,忘了时间,忘了工作,忘了吃喝,忘了睡觉,折腾完所有失恋的人必须折腾的苦痛后,可蓝被一阵急促紧张的敲门声弄醒了。
“可蓝,开门,开门——哎呀,这死丫头,早知道带个开锁匠来……喂,我已经敲了半个小时了,情况吧想象的还糟糕,你叫个开锁匠上来……哦,我想你直接过来开肠破肚,以死谢罪最好……等等,好像有动静儿了……可蓝,快开门啊,我不行了——”
大门,终于在两天两夜之后,打开了。
王姝一看到门里面的小女人,夸张的尖叫一声。
“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走走走,进去再说。”事实上,那晚跟那个罪魁祸首通话之后,她就想过来了,但是祸首说要让小女人自己静一下。她隔天才来,但敲门敲得手都酸了,也没人理。第二天,她又来敲,还是一个反应。
她担心出事儿,给祸首报告情况,让他想办法。但祸首居然说,水电气来报的数据显示,屋里的人在这段期间有使用的痕迹。也就意味着,也没有不吃不喝,应该还在进行自我防卫心理建设,不适合强行打扰。
去你个娘滴!
当时,王姝是这样甩了一句,挂了电话。
就在门外一边敲,一边劝,可蓝还是没开门。
这第三天,怎么也是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