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喜婆双目失神地望着车顶,嘴里含着男人,一动不动地沉浸在**的余韵之中。良久,突感口中有异,惊得上下贝齿一合……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
终日打雁,却被雁啄,我痛得把身子往后一缩,好险,差点就让李喜婆又变回寡妇。
李喜婆意识到犯了大错,又是亲又是揉,抱歉地看着我。楚楚可怜的表情令我天大的火也发不出来。
一边收拾一边假装安慰刚从“恶梦”中惊醒的李喜婆。
这么一折腾,早过去大半个小时了,县城已经遥遥在望。华老也醒来“唔,这么快就到啦?”
我道“这可多亏了朱警官啊。”
华老拈须点头“不错不错,小朱同志开车的技术不错。”
朱倩对华老甜甜一笑“您老夸讲了,这都是我们市警校教得好。”
“嘎吱”朱倩一个漂亮的甩尾,这辆警用吉普车很帅气地停在了县医院门口。县医院大楼高六层,大门气派宏伟。自然是镇上的卫生所不能比的。
一打开车门,扑鼻而来的一股医院味令人神情一紧。我横抱着采儿娘钻出车来,华老已经先去联系医生去了。走进医院,我们坐在长条的冷凳上等华老。朱倩看到李喜婆紧挨着徐子兴坐下,轻哼了一眼,立在一边眼不见为净!
才过一会儿,华老从一门房间钻出来,对我们说,“快把病人抱进来吧。”我连忙跟进,这间急诊室里已经站了三两个白衣天使,中间一张病床,我轻轻地将采儿娘放下。
接着医生就把我们轰了出去。华老说“她这病很重,我们要会诊,没三两个小时,是出不了结果的。”他要留在里头,协助治疗。
我看了看两女,这折腾了大半夜,两个女人脸上都露出憔悴之色。我看了心有不忍,对她们说“你们先在这坐会儿,我去买点吃的来。”李喜婆道“这深更半夜的,有店也早关门了,就别麻烦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我去去就来。你们先坐会儿!”我微微一笑,拍拍装钱的口袋。
朱倩哼了一声,没说话,坐下,闭目养神。随着她的动作,胸前的玉兔把警服绷得紧紧的,完美的弧度催生人的**。我只瞄了一眼,就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慌忙离开,不敢再看。
李喜婆看在眼里,叹了口气,看人家女警察同志不理她,也自觉的闭上眼睛休息。
朱倩突然睁开眼,看着徐子兴离去的背影,神秘一笑……
出了医院,我突然想起,挂号费都还没去交呢。现在的医生,人真是好的没话说。可谁知道,不出十年,医院系统就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呢?
街上也是一片漆黑,偶尔只有一两盏昏黄的路灯。我沿着街,寻找店铺。春水县城只是个小城,全城不过几条街。医院就在解放路上,同时县政府大院也在这条路上。我抬眼望了望大院,那里有一幢县政府大楼,高八层,是我们县第一高楼。大楼后面是家属区,县府的一干公务员及他们的家属就住在这里。
我的死敌,张氏兄弟之一的大哥张天森张县长一家,就住在这儿。
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钟了,气温颇低,店铺都关上了门。我正走着,突然发现前面路灯下好像有人。走近几步,才看清是个女人,正穿着件单薄的睡衣,手抱脚、头埋在两腿间,身子一耸一耸,隐隐约约还有哭音。
侧面看她,两肩瘦窄,腰部纤细,臀部却不小。由于是蹲着,屁股更显伟大。深更半夜的一个女人穿着睡衣在街边哭泣,虽然看不出相貌,但凭这身材,不是引人犯罪么?还好她遇到的是我,我暗暗感叹,如果我是个流氓坏蛋该多好啊。
流氓坏蛋遇上这种情况,绝对值会毫不犹豫地扑上去!嘿嘿……
看她这样子,一定是夫妻不和,刚从家里跑出来。清官都难断家务事,何况是我?不过我路过她身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说了句“姑娘,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在外头很危险!还是早点回家吧。”
女人抬起头,披头散发,掩住了面孔,看不清面貌。她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又把头埋进膝盖,继续哭……
我耸耸肩,自我解嘲地骂了一句“多管闲事多吃屁!”施施然走了……
走出两条街,还是没看见哪家店铺开门的,正无奈间,突然看到不远处雾气腾腾,灯光枭枭,竟然是家包子铺。我大喜,走过去问“包子怎么卖?”
正忙活的中年女老板很客气说“对不起这位同志,我们的包子才刚下锅,您得等个几分钟才行!”女老板面目和善,语言得体,看起来很会做生意。
“没关系,不就几分钟么,我可以等。”
“来来来,同志,你先坐下休息会!不好意思啊!”女老板客气地端出一张小凳子。我客气地接过,坐下跟老板娘拉家常。
这时候,突然平空冒出三五个人来,吵吵嚷嚷的朝这边走来。前头一个歪斜斜戴着顶绿色旧布军帽,穿着一身草绿军衣,脚下一双解放鞋,邋遢肮脏。这伙人流里流气,一看到包子铺老板娘,远远的就叫道“哟喝,老板娘今晚兴致不错嘛,私会小情人啊?不怕我们跟老板告状啊。”
我冷眼扫了他们一眼,这几个小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