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难堪的抿著嘴,一言不发,可也不打算摘下来,我觉得血菊开的很j致,我很喜欢。
其他几人抬头看了下,但未表言语,室内又成一片死寂。桌上的酒杯空了又被倒满,倒满了又被饮空,我放下筷子,刚壮上小胆准备劝他们饮酒伤身,不宜过多时,司谦突然吐出一口黑血,我吓的尖叫出声,惊恐的看著他瞪大双眼,想说什麽张口却又是黑血。
司昊冲上去扶住已倒地的司谦,他愤怒的回头瞪我,“清酒加血菊,原来真的是清香醉,无药可解,陆凝水,没想到你如此歹毒!”
我还没缓过神听明白他说什麽,立在对面的陆少也一口一口的咳出血来,我害怕地揪著x口哭喊,“不要死,你们不要死,我不知道……”
可是再也没人听我说什麽了,陆靖倒下後司昊也倒下了,只剩尚观义捂著x口还有一丝气息,我冲过去抱住他,“怎麽了呜呜怎麽了,不能死,你不能死的……”
“我必死……无疑,是、是谁给你的花?”可还没等到我张口说,他抬到半空的手已无力垂下。
浓浓血腥的房间,只有我一个人在嚎啕大哭,慌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消片刻,我已经被冲进来的侍卫一层一层包围,晕厥前的一刻,世界只剩下银亮亮的枪头。
醒来时,对著雕刻j致的天花板,恍如隔世,可又未尝不是呢,前生与今世在梦里梦外交替,辛酸苦辣充盈心头,我已经不再是十六岁的小女孩了,如果有镜子,我想再也看不到自己眼中的天真烂漫了!
微微偏头,原来哥哥已经回来了,正躺在身旁休息,这几天的事情把他也折腾的疲惫不堪,连睡觉时都皱著眉头。
葱嫩的小手不由自主探上他的眉心,我轻轻的抚弄著,前生就是因为我,让他备受煎熬不说,还惨死g中,这一世他不计前嫌,待我如同至宝,哥哥啊哥哥,你如何叫我不爱。细想中的我没发现他已睁开双眼,直到他挪下我的手握在x口,“睡醒了小乖,头还疼不?”
“不疼了,哥,你说我叫你哥好还是靖哥好啊!”
“你又不是黄蓉,不过名字只是称呼,随便小乖叫什麽,叫老公也不介意!”他揽过我的身子锁进怀中。
“不好笑!”可看到他嘴角挂著的笑容我也忍不住眉开眼笑,只是他们三个一天没消息,我就一天无法宽下心来,“哥,还没消息吗?”
“有了,王梦羽的老头已经死了,我估计是他们三个做的!这件事发生在a市的东城区,我估计他们在那边!”
“那我们赶紧过去!”
“呵呵,心急的小家夥,虽然那老头一死,王梦羽再也没有一个对她掏心掏肺的人,不过余下的势力我们还要铲除先,明天布置下,只能下午动身。”
“嗯,哥你好厉害,要一直呆在我身边。”
“小丫头,那你赶紧长大,看你的x部,跟旺仔小馒头似的。”哥哥状似嫌弃的捏了下,啧啧出声。
“哥也知道旺仔小馒头啊,可有次你捏的时候还说好大呢!”
“鬼丫头,你说说,是哪次?”
……
这是我们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这麽轻松的对话,我觉得知晓了过去,才让我特别珍惜现在拥有的。一段感情可以等过漫长的时空,被他们深刻的爱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所以跟自己说好了,等他们回来後,我一定好好回报他们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