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这司徒佩就非罗荣不嫁,明知道罗荣已经有了原配有了孩子却还是不惜一切代价的嫁给他,可见她对罗荣的感情。
可是当他拆开那封求救信,却在里面看不到任何关于罗荣、罗霸的字眼,严格来说,这封求救信根本就不是请司徒淦去救罗荣,因为这封求救信由始至终只有一行小字,“闫大师被凝意楼扣押住了!”
“……什么?”青井听到求救信上那一行唯一的小字,惊讶的惊呼出声,“这是怎么回事?司徒家与这闫大师有什么关系?司徒家与苏家有什么关系?”
先是苏老家主,现在又有苏家大爷,这苏家的重要人物接连的出现在罗家,此时司徒佩竟又让司徒淦前来救那苏老家主,这是怎么回事?
青井突然感觉头顶上密布了一张大网,让他感觉莫名的压抑气闷,似乎他们早已经落入了这张大网中,却不自知。
“这正是我不解的地方,这十多年来我一直都在密切留意着司徒家的情况,却从来没有发现司徒家与苏家有什么过密的关系!”司徒焱的脸色有些严肃,“所以,我今天故意演了这一出,为的就是让司徒佩联系司徒宁,然后从中瞧瞧司徒家与苏家的关系,或者还能挖出司徒宁手上司徒家的力量!”
说到这里,顿了顿,严肃郑重的看向万俟曜,“爷,抱歉,因为时间紧急,且害怕走漏了消息,所以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你,擅作主张的做出了这个决定,请爷责罚。”
“你这次带了多少人过来?”万俟曜淡淡的瞧了他一眼。
司徒焱腰身直了直,“禀爷,我在收到司徒佩那封求救信时就大概猜到她是想联合司徒家的势力去救那个闫大师,因此这次前来带了十分之一的精英过来,已经全部布置在凝意楼,而且我已经秘密将神医和毒圣三人转移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他们的安全绝对没有问题。”
“嗯。”万俟曜淡淡的应了声,听不出情绪。
“哼,我就说罗家这几天怎么会这么平静呢,原来是等救兵!哼,恐怕这司徒佩怎么都不会想到她苦等的救兵已经变成了我们的人!”青井这时已经反应过来,冷哼了一声,说到最后眸底染上了一片冷然的杀气,“如果万俟兴真的敢来,这次我们就将这司徒佩和万俟兴一网打尽!”
“在出发来这里之前我还收到了一个消息。”司徒焱的脸色却没有放松下来,“司徒佩后面好像还有另一个男人!”
看到司徒佩那封求救信时,他确实非常震惊,却还没有失了分寸,眸底精光一闪,就拿着那封求救信故作冷嘲的在司徒淦面前晃了晃,添油加醋的说他的宝贝妹妹身受重伤,快要没命了,这不,写了一封求救信来向他求救呢。
“现在求救信落在我手上,你说我会不会出手救那位亲爱的姑姑?”司徒焱丝毫不掩饰他的冷嘲,恶劣的在司徒淦的面前扬了扬那封求救信,自然,他是不会让司徒淦看见信上的内容的。
司徒淦自小就将这个最小的妹妹疼在心里,突然听到她受了重伤快要没命了,心似被什么重重握住般,差点喘不过气来,他不认为司徒焱这是在骗他,他知道自己这妹妹的情况,也看到了司徒焱扬在手上那封信上的信号,那是紧急求救信号,能够让他这宝贝妹妹放出这秘密紧急求救信号的,她肯定是出事了!
如果他此时还是丞相,他一定不顾不理的立即冲去罗城,将那些敢欺负他妹妹的人全部就地正法,可是他现在已经被人李代桃僵,代替他的那个人还是将他们司徒家当成仇敌的人,这个人又怎么会去救妹妹?
这个人非但不会出手救他妹妹,甚至会落井下石的趁机在背后捅一刀,到时候他的宝贝妹妹就真的生命危殆了!
想到司徒佩有可能被司徒焱从背后捅一刀,想到司徒佩生不如死的痛苦模样,司徒淦双眼猩红,想都不想的就威胁出声,“孽障,如果你敢动小佩,那个人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如果你敢动小佩一根汗毛,那个人绝对让你尝试什么是挖骨挑筋!”
司徒焱微微垂下眸,眸底精光闪了闪,须臾抬起眸,丝毫不掩饰眸底的讥讽和轻蔑,“哦?那个人那么厉害,你这宝贝妹妹怎么不向那个人求救,反而来向你求救?这不是摆明了你比那个人厉害吗?哼,现在你都落在我手上,那个比不上你的又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不是!他……他……”司徒淦张口就要反驳,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对那个人讳莫如深竟紧抿着苍白无色的唇瓣,硬是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半点消息,却还是不死心的威胁司徒焱,“不要怪我没有提醒你,如果你真的敢动小佩一根汗毛,如果小佩有什么事,最后你也要给小佩陪葬!”
“哼,让我给那位亲爱的姑姑陪葬?她配吗?我倒要看看那个人怎样不放过我,怎样让我知道什么是挖骨挑筋,不过如果我真的死了,在死之前我一定会拉上你们司徒家,绝对不会让你们司徒家的任何人独活!”司徒焱同样冷嘲的威胁出声。
“孽障,你这个孽障,我当初就该捏死你……”司徒淦再次气得差点一口气喘不过来,猩红着眼瞪着司徒焱喘得
司徒焱喘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只有进气没有出气。
司徒焱又怎么可能让他出事,边再次将他从鬼门关门前拉了回来,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