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儿臣也很好奇,珑钰公主真是个心思灵巧的人,这样精致漂亮又口味上佳的甜品她也能想到并且做出来,就是不知道下一次什么时候能够吃到这样口味上佳的甜品了reads;少年医仙。”二皇子出言适时的岔开话题,故作遗憾之后,又继续道:“珑钰公主有没有想过在京城开上这么一家甜品店呢,这样精致漂亮的糕点,而且还是作为生辰礼物的,想必肯定会引来京城人士争相购买的潮流。”
三皇子玉戍远有些不甘心,咬牙侧头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自己的皇兄,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把空间留给父皇和玉戍宣吗,让他每一次都这么嚣张,因为父皇的放纵和宠爱根本不把他们这些皇兄放在眼里,这个时候好不容易看到父皇要对玉戍宣发火了,可竟然让自己的同胞皇兄给化解了,心里哪里高兴得起来。
这其中的暗流,云舒全都看在眼里,倒是对这个温文尔雅,性格内敛的二皇子多看了一眼,甚至,她感觉这个二皇子是个做生意的材料,倒是同胞的三皇子,跟他的性格完全是大相径庭。
“二皇兄,你这话就不对了,身为皇子,身份尊贵,怎么脑子里能想着商人脑子里才会有的东西呢。”三皇子玉戍远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特别注意了措辞的,毕竟是自己的皇兄,亲兄弟,多年来他也受到过很多皇兄的照拂,母妃更偏宠自己,可这个皇兄也从来没有跟他多计较,甚至连带着和母亲一起宠爱他,他玉戍宣再心狠手辣,这些,这些是非,他还是能明辨的。
这话,是在变相的讽刺云舒。
可这些,云舒却并不在乎,很淡然的就准备把这个话题岔过去。
她能忍,并不代表其他人能忍,玉戍宣内心深处始终没能把云舒放下,虽然这么告诉自己了,也这么做了,可面对那些对云舒不利的话,他还是不能坐视不管,他性格一向我行我素惯了,根本没有要退步的意思,当即对三皇子玉戍远冷声道:“三皇兄可真清高,用着府里王妃打理生意和庄子得来的金银钱财,过着神仙般的人上人生活,外出吃一顿也能上百两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兄你多会理财,知道的,也清楚你用的都是谁给你挣来的,看不起商人,那三王妃是什么?”
一语中的,直戳要害,不得不说,玉戍宣的性格是皇室另类,说话更是毒舌至极,我行我素,根本不怕得罪什么人。
这话直接就让三皇子玉戍远落了脸,但他不像玉戍宣这样我行我素,心里恨不能要了玉戍宣的命,可皇上还在,他也不敢放肆,只能朝着玉锦明露出委屈的模样,“父皇,七皇弟的性子,真的得好好改改了,儿臣怎么算也是他的皇兄,可他却丝毫没把儿臣的身份放在心上,更没有想过尊重儿臣,就算是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交流,也应该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础上啊。”
不得不说,玉戍远认真说话的时候还是很有一点风采的,只不过,这份儿风采用错了心思,走错了道。
玉锦明也很头疼,几个都是他的儿子,玉戍宣这个儿子性格更得他喜欢,身居高位从来没有人敢不惧他的身份,可玉戍宣这个儿子却做到了,根本不惧他的身份,有什么从来不会藏着掖着,就算是惹他生气,让他责罚,他也从来不低头,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可三儿子说的话,也很正确,并无不妥,弟弟始终应该尊重哥哥,普通家庭如是,皇家,就更应该做典范才是。
可玉戍宣这个时候又开口了,“三皇兄说得很对,大家平等交流,应该建立在彼此尊重的基础上……”
声音一字一顿,怎么听着都觉得不对,接着,玉戍宣继续说道:“那么刚才三皇兄看似说二皇兄的话,又是在讽刺谁呢?”
这下,玉锦明听着也冷了脸。
不过一个上午的相处,玉戍远也知道了云舒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很高,至少比他们这些皇子都要高,心里恨得不行,更认为玉戍宣是投机取巧,想着父皇宠爱珑钰公主,才借机攀爬关系,让父皇对他更加喜欢reads;灾厄纪元。
可这个事情,他却是抵死也不承认的,如果承认下来,就是变相的告诉众人,他是借这话讽刺珑钰公主,他天云王朝最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亲自御封,身份地位与太子殿下齐平的珑钰公主,在未被册封之前,她就是一个商人,算下来,他的身份还比珑钰公主低,以下犯上,目无尊长,他怎么都不够死的。
“父皇,儿臣可没有这个意思啊,儿臣怎么可能会借这话讽刺谁呢。”三皇子咬牙,心里恨得要死,可面上还是露出了一个可怜又无辜的表情。
“那你是什么意思?说本皇子眼中没你这个皇兄?那你眼中你二皇兄吗?你是皇弟,既然没有借话讽刺谁,那你刚才却是在对二皇兄发难了?你身份皇弟,目无兄长,话语还带着讽刺意味,你这是完全不把二皇兄放在眼里啊。”玉戍宣一字一句,每一句问话,都能把人给刺激得哆嗦,越说,眼底的诡异光芒就越来越盛。
“你——你耍诈——”玉戍远回过神来,看着身边坐着的另外几个皇子,还有二皇兄那平静的目光,不可置信的看向玉戍宣,想着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一双眼睛里顿时露出了惊愕和后悔,刚才他是脑子烧糊涂了吗,竟然没有及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