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里还放着《月半小夜曲》他跟着音乐轻轻的哼着。
我惊讶的看着他,不是因为他唱歌,而是他居然吃东西了。
终于逮住他吃东西的时候了,那个心情,太太太激动了。
感觉千年一遇啊。
“这首歌太经典了。”陈宇轩叹息了一下:“太多人唱这首歌了。”
“熟了,你要不要?要不要先来?”陈宇轩示意小詹,猪脑可以吃了。
“我觉得一坨坨的太恐怖了。”我惊恐的看着他们俩。
陈宇轩叫服务员又加了汤:“我烫不了猪脑了。”
加了汤,就等着吃了。
他点了一支烟。
“好不好吃?”陈宇轩问了一下小詹。
小詹点头。
“这可是好东西。”陈宇轩说。
“你那个要沾点醋吗?”我惊讶的问道。
“不用。”小詹回答完,看向陈宇轩:“为什么你吃火锅都不带酱料啊?”
“都不好。”陈宇轩说:“他们的调料都是一整捅,几十斤的,我自己做过餐饮我知道。”
“五十斤,70块钱。”陈宇轩说:“怎么吃?那都是垃圾,不管是什么都是这样。盐巴也是一样,一袋一百斤。”
小詹说:“这样的话,我也不蘸。可能最多蘸点醋。”
“像这种主料,他们都是买那种速冻的、买很便宜的。”陈宇轩顿了顿说:“如果是我自己做的,自己弄的东西好嘛,材料用的都是比较好的。”
“上次的虾,你吃过没有?”陈宇轩问小詹。
“吃了呀。”小詹回答。
“若冰有吃到吗?”他又问了一下。
“好像有吃过。”我故意含糊的回答。
“那就是小赵没有吃到。”陈宇轩说。
“好像吃过一两次。”我又解释了一下。
“也就一两次而已,哪里那么多次。”陈宇轩还有些激动:“好像就一次而已。”
“两次。”小詹说。
我是没有刻意去记住那些。
“两次吧。”被小詹一提醒,我觉得好像也是2次吧。
“很多了,拜托。”
陈宇轩说完,我和小詹都笑了。
“上次好像是一个椒盐虾、然后一个水煮的。”我想了想说。
“哪里有水煮的?”小詹很惊讶:“不,一直都是那样子。”
额,难道我记错了。
“从来不做椒盐虾、不做水煮虾。”陈宇轩说。
“那个叫什么虾?”小詹好奇问道。
“水煮虾有什么技术含量?水煮一煮就好了。”陈宇轩看了我一眼。
“是啊,不用水煮,清蒸一下也可以。”小詹补充道。
“就是很大只的那次。”终于被我想起来了。
“对呀对呀。”小詹也激动了起来:“两次不都是吗?”
“两次吗?”我怎么只记得我就吃过一次?
“以前一直觉得男人有钱才叫厉害。”陈宇轩说:“现在想一想,男人要会下厨才棒。”
“女孩子看着那围着围巾,在那边忙来忙去的,就会很开心,尤其做出来的东西又可口。”陈宇轩一脸的严肃。
“要有钱啊,要会下厨啊,上得了天堂下的了……”说完了之后,好像觉得哪里怪怪的,我连忙住嘴。
“天堂。”小詹被我逗笑了。
“下的了地狱。”陈宇轩补充说。
“不是厅堂吗?”小詹笑道。
我已经被自己的幽默也逗笑了。
“下的了地狱。”陈宇轩说:“我给她接住了。”
我已经笑趴了:“哎哟,笑死我了。”
“我经常听见这句话。”陈宇轩说:“然后我觉得很搞笑的地方,因为很多人都会搞错,说急了说成天堂。”
“饱了。”我说。
“若冰啊,不饱再来一只鸡。”陈宇轩看向我:“活活把你们两个撑死。”
“来只鸭吧。”我脱口而出:“鸡饱和了,鸭肉还没有饱和。”
“过两天我要杀鸡,要杀一只不下蛋的。”陈宇轩说着,那急脾气又上来了:“他吗的,一年也下不了三个蛋。”
“那是母鸡啊!”我很诧异。
“要杀掉一只。”陈宇轩又说:“我做的鸡,你们连吃都没吃过。”
“用柴火烧的,下那个土锅。”
陈宇轩好像说完了,我接着他的话说:“那是什么?姜母鸡吗?”
说完,我自己都笑了。
“没有。”陈宇轩不厌其烦的说:“纯粹的炖鸡,味道超级赞的。”
“只有鸡肉是吧?”小詹问道。
“就是鸡肉和枸杞,再放一点党参跟当归。”陈宇轩想了想说:“药膳鸡啦。”
“哦!”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但是那个汤相当赞。”陈宇轩说:“因为我要熬啊,熬6个小时,用柴火熬。”
他突然看向我:“你要不要吃一下?”
我看着他手上弄的那猪脑,我嫌弃的说:“看着那一坨好恐怖哦。”
接着听见他长叹了一声:“农民就是农民。”
我也没有去在意他说的是他自己,还是在说我。
“为什么那脑那么小?”我有些好奇:“不是那么一大坨吗?”
“猪脑就是这样子啊。”陈宇轩说。
“它是这样子俩快。”小詹也开始给我解说:“一只猪好像就这样两块。”
“左右大脑嘛,它分割开的嘛。”陈宇轩说。
“因为上次我买了一次。”小詹说:“我在山上买的,就是这两块5块钱。其实挺便宜的。”
“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