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两个小时被子被我压散了,掉到床底下,然后我迷迷糊糊扯啊扯,扯很久才扯上来,然后换一脚趴上去,一觉到天亮了。那时候我那枕头是叫裁缝店给我裁的,一米八几。”陈宇轩说。
陈宇轩说:“然后现在我抱那个,我不是有两个靠背嘛,太短了,膝盖放上去,他吗的这个脚空空的,会漏风,然后我又喜欢抱着被子睡……一到三四点醒过来,噢,这么冷,被子盖一下。”
“靠背就掉到地上去,我又捡起来……第二天起来整个床就是乱七八糟的。什么什么衣服裤子枕头被子满天飞,乱丢一通。起来还得弄得半死,还要叠啊,整啊,乱七八糟,搞很久。”众人静静的听陈宇轩诉说。
“天气这么冷少喝点。”小虎劝余总说。
“你在车里没事啦,他们开摩托车的比较那个啦,余总比较那个啦。”陈宇轩说。
“你那个酒量要多喝喝。瘦的都比较能喝。你那么瘦。”林总对小虎说。
“他的身高这个身材比例很好。”余总说。
“感觉他(小虎)比夏天瘦。”林总说。
“小虎哪里有瘦,他胖了。”陈宇轩说:“哪里有瘦?去年脸是尖尖的,现在胖出来了,都圆了。”
“有好吃的吃不完也不叫我。”林总调侃的说。
“哈哈……”余总在乐。
“他有鲍鱼。”陈宇轩说。
“对啊。”林总呼应道。
“蟹啊什么的不要藏着嘛。”余总说。
“蟹要找对面啊。”小虎说。
六个位置,陈宇轩和余总对坐,陈宇轩右手边是我,我右手边是林总,我对面是蒋生,林总的对面是小虎。
“蟹要找对面?斜对面是不是?”余总说:“对面找他没用。”
“怎么没用?我们到他家吃都是光盘。”陈宇轩说。
“你赶紧回去啊。”余总说。
“回去干嘛?”林总明知故问。
“哈哈……”众人也是醉了。
“赶紧的,菜单我都写好了。”余总说:“我微信发你啊。”
“嗯,然后那个,如果缺人手的话,我给你组织几十个,上百个没有问题。”陈宇轩说。
“我可以到机场接你。”余总说。
“对。”陈宇轩说:“北站围起来,写上,欢迎林总归家。”
“小林少佐。”小虎说。
“小林少佐。啊哈哈!”余总说。
“对小林少佐。”
几个人一人一句,我听的也是醉了。
“你个‘赛祥’。”林总激动的说小虎。
(赛祥是闽南语,土话指的是跟屎一样的家伙)
“那个旗子要三角的。”小虎说。
“哈哈……对,要三角的。”陈宇轩幸灾乐祸的笑:“然后上面有个太阳。哈哈……”
“那个,小学生组织一队。”小虎说。
“噢嘞嘞……”陈宇轩一手叉腰,一手在头顶上摇摆。
“再录一下像。”余总说。
“你给我带数据线。可以啊。”林总说:“没有见过你们国家的。”
“来!”陈宇轩举杯痛饮:“你(小虎)那半杯赶紧喝掉,躲来躲去。余总,给小虎倒酒。老是那样子。”
“我都喝了大半杯啦。”林总举高自己的酒,得意的说。
“我也喝了。”余总说。
“他(小虎)不会喝。”陈宇轩说:“他要是会喝你倒的米酒,我头让你砍掉。”
“赶紧喝,我给你倒。”余总说。
“不会喝是因为生鱼片吃太少了。”林总说:“你们国家肯定是没有吃过啊。”
“我们国家生鱼片吃了没事。”余总说。
“没有拼酒,要不然小虎和林木建酒量其实差不了多少。”陈宇轩说:“拼起来,林木建拼不过小虎。小虎比较敢拼,他是靠一念支撑,拼一下然后赶快就跑路。可能半路去吐一下啊怎样的,我不知道。反正我没有看他吐过。有没有?”
“小杨(杨昆耀)喝酒……昆耀喝酒是下半场厉害。”余总说。
“那要看谁啊。我跟他喝,他吗的,就要直接拼到底了,还什么下半场。他吗的。”陈宇轩说。
小虎:“第一场就开始了。”
林总:“两个人拼酒,拼的他吗的,脑子坏掉了。”
“没有,那次是拼太快了。”陈宇轩说:“一个多小时啊。”
余总:“一个多小时?”
林总:“两个人拼完了之后,真的是太可怕了。”
陈宇轩哼哼的笑了一下。
林总:“那个车一停……”
“平时不容易醉,醉起来吓死人。”余总说。
“喝多的时候,打的回来。”林总说:“上车的时候,跟的士司机聊的还很嗨,上了集美大桥的时候,就不行了,小杨就把人家的车给吐了,吐的乱七八糟的。上车的时候,有跟司机说,到那个孙厝路口。”
“他以前是不是喝酒很凶,现在好像收敛一点咯。”余总说。
林总:“到了孙厝路口……”
“他现在不会了。”陈宇轩说:“没有碰到什么对手,他不会喝那么凶。”
“那个司机师傅实在没有办法了,就给他送到孙厝路口,然后就给他叫,叫他起来,怎么叫都叫不醒,怎么拍都拍不醒。”林总说:“整个就一个烂泥一样。然后司机就硬拽,给他拽到旁边的那个绿化带上。”
“司机就靠绿化带旁边停车嘛,整个人就躺在绿化带里面。”林总说。
余总:“睡觉?”
“嗯。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