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燕渡飞闷哼一声,将那骚痒假装成巨痛表达出来。「妳小心一些,不然我可能会因为站不稳而跌倒!」
其实,被她身子这样磨蹭的感觉真是再美好不过,而且……他等一下一定会假装站不稳的。
「对不起、对不起。」花沐兰忙不迭地跟他道歉。「我会小心,不会再打到你的!」
小心翼翼地将绑x一圈一圈给解下,花沐兰愈来愈感到x部没有负荷,心情轻松愉快之下,一不小心,手又挥到了在后头的他。
「喔!」燕渡飞再吹哀叫了一声。
「你有没有怎么样?」花沐兰着急之下忘了自己已经快脱了个j光,全身上下只剩一件亵裤,就这么转过身去关照他的情形。
感觉到她的旋身动作,燕渡飞当然也将身子转过来,黑瞳恰巧将她近乎光裸的无瑕娇躯收入眼里。
「啊!」花沐兰倏地想到自己几乎是一丝不挂,连忙旋身又想转过去,怎知因为动作太过急忙慌乱,绊到脚下的石子,脚步一个不稳就要往前扑倒。「哎唷──」
眼明手快的燕渡飞及时将她搀扶住,拥进怀里。
「你……」花沐兰下意识地要推开他,脸儿红得像天边晚霞般炫灿。
「这张脸儿是跟花沐兰很像,但这身子……」燕渡飞眼光向下一瞥。「实在是脏得可以。」
为了要让她忘掉尴尬,他自然要设法将她的注意力转移,才方便自己吃了她。
果不其然,花沐兰被他这一招激将法给刺激到了,努力地想证明自己就是花沐兰本人。
「我才不脏呢!你看。」她鞠起清水拚命地洗着自己的身子,想将脏污给去尽。
「碰到水的地方确实变得洁白多了。」燕渡飞趁机以魔掌抚m她洗净的嫩白肌肤。「只是这些没碰到水的地方……」
他以大手滑抚过那些还覆着脏炭污泥的细嫩肌理,其实一点也不在意她的骯脏。
花沐兰所有心思全系于想要证明自己的身分这件事上,g本就忽略了她正在被人吃豆腐。
「没碰到水的地方只要用清水洗一洗,一样干净得很。」花沐兰激动地说着。
她雪白莹嫩的芙颊因为情绪的高涨而透出粉色嫣红,让人极为想要一亲芳泽。
「是吗?」燕渡飞挑高眉,摆明了不信。「我就不相信妳真的是花沐兰,不相信妳颈间、臂上、腿上这些黑漆漆的东西真洗得掉!」他一边说着,大手一边抚着她沾染上泥炭的藕臂。
「就跟你说洗得掉!」花沐兰十分后悔自己当时弄得太脏了,以致于现在要擦好久才擦得掉。
「洗那么久还是那么脏,我看是妳原来的肌肤就这样子吧?」燕渡飞继续使用激将法。
「这是因为我怕让人家认出我是女子,滚了太多行尼在上头了!」花沐兰睁着清亮如水的瞳眸辩解道。
燕渡飞唇边的浅笑显明了他的怀疑。「妳别再骗我了。」
「你不信的话自个儿来洗!」她激动地抓过他的手,压g儿没有想到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我没事干麻要帮妳洗澡?」心里乐得很的燕度飞佯装出一点也不乐意的模样。
「要你洗你就洗,说那么多废话做什么?」花沐兰因为不停地遭受质疑,还被说成又黑又丑,自尊心严重受创,脾气终于爆发出来了。
燕渡飞觑着她,还是不动声色。
「快洗!」她的力气太小,要洗比较久才能恢复洁白,而他的力道应该比她大上许多,所以就让他洗好了,既能让他验明她的身分,又省了她的力气!
「我洗我洗,是妳自个儿要我洗的,妳可别后悔。」燕渡飞一语双关。
「我后悔什么?」花沐兰没有想太多,气冲冲地回了他一句。
燕渡飞但笑不语,开始以水为她洗涤着身子。
起初,她只觉得他的力道轻轻柔柔的,大手滑走在她的肌肤各处,比她自己的用力擦拭舒服多了。
后来,她愈发感觉到不对劲。
那些被他手轻滑过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过于舒服,竟然有着轻微的战栗感窜升而起。
她有些失神,愕然了一会儿,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感觉。
「为什么?」她嘀咕着,美眸因为太过好奇,忍不住向下瞥看,在望见自个儿的倒影之时,她才猛地一惊。
原来清水早已还她花沐兰的原貌了!
那他还在抚触着她的肌肤做什么?不过……这个问题没有另一个问题重要,还是先对他发问另一个问题好了!
「你现在相信我是花沐兰了没有?」她抬起清澈莹净的眸子望向他,面露得意之色。
之前还一直怪她骗他,现在没办法说她骗他了吧!早就告诉他不晓得多少次,她就是花沐兰嘛!
「相信。」燕渡飞微笑着点头,只手仍滑抚在她颈间,顺便解开她扎起的发,流成纷飞的乌瀑。
「相信的话……」花沐兰开始集中火力于另一个问题了。「为什么你还要一直洗着我的身子?」
「我不是跟妳说过,要妳花沐兰以身相许的吗?」燕渡飞j亮的眸中透出狡猾的亮芒。
「啊!」花沐兰这才想起真的有这么一回事。「你竟然当真,而且还没忘掉?」
该死的!那她拚死拚活证明自己是花沐兰,岂不反而逃不开他了?他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想害他啊!为什么他却执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