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起了紫风临就要出厅堂,却被蓝焰烈喝住了,“宝宝,养公这麽老远来探望你,你就这麽走了,是何道理?再则,我主意已定,将紫风临留下!”
“爹爹,从前,你说养公年迈,早早让他去了奉园,也不顾我和他老人家的情谊!今日,为了将紫风临从我身边拉走,又让他鞍马劳顿来到桐江。爹爹,宝宝自小便听你的话,但是,我已经长大了,行了梳洗礼,进了书院,你又何苦将我视为稚童,凡事替我做主呢?!”说完,头也不回,拉了紫风临便自上了车。
“宝宝,宝宝!”连声的呼唤只换来一个背影,蓝焰烈瘫软在椅子上,忽然觉得一切都绝望地让人崩溃!
终於,还是来了吗?这样的结局,自己不是一直都料到了麽?少女又更美丽广阔的天空,而老男人,只能守着萧瑟的回忆老死於孤寂.........
片刻的欢愉,方才还能触到那温软的身体,她妖娆的呻吟仿若还在耳边,顷刻,却已成惘然。
“家主,您别伤心了。小姐长大了,管得太紧,难免就.........”
“住嘴,你住嘴!出去,通通给我滚出去!”双手一挥,将一边小几上j致的高点茶盏都挥落在地。养公叹息着摇了摇头,低低道,“冤孽啊!”
“小姐,我们这样走了,家主会不会........”紫风临绞起袖子,脸色是惊惧的忧色。
宝宝闭了闭眼,心中其实颇有些悔恨,爹爹对她可说是无微不至,宠爱入骨,而自己却对他那麽不客气,在下人面前也未给面子,说起来,还真是不孝无情之徒。
可是,她就是看不惯他什麽事都替她安排好,明明是小事一件,他却总是那麽紧张,有时候,她只感觉到他的爱宠,有如一张,将她捆得不能呼吸。
她想要自由自己的生活,整整十三年,在那个偌大的後院里,她待了整整十三年。
今日见到养公,让她心头掩埋了十三年的不满和愤怒都喷发了出来!还记得那时候,後院只有她和他两个人,小孩子爱玩闹,却只能任由孤寂和冷清陪伴,生生扼杀了她所有的活泼。
说不怨,那是假的。
後来,在她四岁的时候,蓝焰烈因为手头的产业越发扩大,分身乏术无法常常陪着她。於是,请来了养公。
养公是一个温柔又耿直的男人,教育她,并非蓝焰烈的那种事事依从,而是有赏有罚。赏的是抱她溜出後院去看一眼外面的世界,其实对於一个阉奴来说,走出守卫森严的後院,是一件太困难的事情。可是,养公总是能想出法子,带她上街。罚,却不是体罚或者什麽,只是不理她不和她说话,每当那时,她总觉得战战兢兢的,因为没有人气的後院,幽深的仿若一座坟墓。
後来,事情还是被蓝焰烈知道了。他不顾她的苦苦哀求,第一次,没有顺着她。他将养公遣到奉园,闲闲做一个即将老死的老人。
从此,後院又静谧了下来。随之调派来的阉奴,不是聋子便是哑巴。有时候望着那院子里广阔的天空,她多想做一只鸟,飞向无边的自由!
梳洗礼後,被送来书院,说不开心是假的,总算可以走出那宽大的牢笼,是上天赋予的小小自由。可是他,又一次给她选了另一个鸟笼,一个似乎很自由,其实,依旧,只是一座监牢的地方。
面对他的时候,面对他满是怜惜爱意的眼神,她总是觉得又太多歉疚。於是,她给了他她的身体,作为一种无言的补偿。
“小姐?”久久等不到小姐的回答,紫风临又低低唤了一声。墨黑的眸子猛地张开,望进一对满是仓皇的紫眸中。
“闭嘴.........”声音是无力的沙哑,紫风临愣了下,僵住身子,任她将他的双腿做了枕垫。望着她皱起眉心的脸庞,不知怎麽地,紫风临觉得心中泛着丝丝的酸,小姐,果然是在意那个人的.........
☆、偷窥风月 hhhh
转眼又过了一个多月,或许是因为和宝宝争执後有些怨气,蓝焰烈居然没有来探视她。可是,吃的用的玩的还是运了一满车过来。
午膳後,宝宝用了一小盒香酥百花饼,觉得格外甜美,於是,便让紫风临合了另外一些零食送去给银铃儿。
院门虚掩着,静得仿若只听见那秋蝉的叫声,声嘶力竭,却格外显得那内中的清幽。
忽然,房中似乎传来尖锐的呻吟,让紫风临的心,猛地跳了起来。他蹑手蹑脚地靠近声音的来源,内堂的门,居然,也是虚掩着的。
主卧房外,有扇窗子,帘幔未拉,从那纱望去,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楚床上的景况。
两个赤裸的身子纠缠着,两条修长的腿分开跨在他的肩膀,男子的头埋在女子的双腿间,身子一上一下动着。
“啊!阿策,轻点,嗯,好舒服!”有些赘r的腰挺了起来,呻吟声越发尖锐起来。那白皙的双手,包揉着自己的双r,女人的腿夹紧了男人的头。紫风临随着那声声欢愉的呻吟,被弄得骚动起来。脸上涨得绯红,想起了那个似梦非梦的夜,他,他分明也是那样吮着,含着那女x的蕊花。
“啧啧啧!”男子微微托起那臀,让那花x朝天,将双腿压向女子的x部,更加用力地吸吮起来,从紫风临的方向看去,那火红的舌正上下舔着那两片粉紫色的y唇。上面全是湿亮的水渍和花y,男人越舔那些蜜汁却越多,从那臀瓣间的缝隙落下,被男人从上往下一卷,又被咽进喉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