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在身后被关上,那很小的关门声,却像尖锐的刀子割在了冷月初的心上。
良久,卧室没声音,冷月初就那样傻傻地站在那里觉得自己快要僵硬了,但她能感觉到两束犀利到可以窥视她内心的眼光在注视着她,火辣辣的灼热。
她终于抬起了头,却看到了让她浑身血y倒流,终生难忘的场景——安司辰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喝着红酒,嘴边挂着玩味邪佞的笑,像看猎物一样的看着她。
冷月初睁大了一双惊恐的眸子,纤细的身子,簌簌发抖,她一定是眼花了,怎么可能是安司辰,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自己一直感恩戴德的男人,优雅,高贵,温暖。。。。。。。那个让世间最好的形容词来形容的男人。
安司辰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戏谑的轻笑,将冷月初一切表情尽收眼底。
敞开的睡袍露出结实的x膛和小腹,邪佞狂放,浪荡不羁,嘴角还挂着玩世不恭,邪恶的笑。
此刻,他是掌控黑夜的死神,夜的魅,夜的邪,夜的蛊,都是属于他的。
冷月初摇摇头,绝对不是安司辰,眼前的男人是长着和安司辰一样面孔的魔鬼,是黑天使,他的眼神,灼热,玩味,看得冷月初瑟瑟发抖。
穿的还是那身烟灰色的宽大的外套,洗的有些发白的牛仔裤,帆布鞋。在安司辰的烫人的目光下,冷月初终于低下了头,如丝绸般柔亮的黑发挡住了她的半张脸,但那张嫣红而饱满的嘴,还是看着安司辰蠢蠢欲动。
他,不愿意再等了!
“去,浴室在那边,洗洗吧!”安司辰出声,悠然自得。
冷月初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反映过来,她低垂着头,觉得自己信奉的东西,那些美好,在一瞬间轰然倒塌了——一地碎片,割的她浑身是血。
那个讲台上优雅的他,孤儿院里亲切温暖的他统统消失了。
她终于相信,这个世界肮脏虚伪的让人绝望,让人活不下去!!
有的不过是臭气熏天的铜臭和chi裸裸的交易!
“怎么,要我和你一起洗?”安司辰玩味地催促。
冷月初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清丽的脸上没有丝毫表情,“不用了!”说着,顺着安司辰原来指的方向看到了一扇门。
推门而入,再死死的关上!身体顺着门缓缓的滑了下去,冷月初不要再做梦了,该醒了,面对现实吧!
站起身来,让身上的包包拿下来,放在一旁的柜子上,发现,他竟然准备好的睡衣,很少的布料,透明的像纱,妖艳的大红色——血的味道。
浴室很大,大的让冷月初觉得有点慌,到处弥漫着一种好闻的j油味道还有氤氲的雾气,圆形的浴池里面放好了洗澡水,飘着刺眼的玫瑰花瓣。
温暖的水,像母亲的手抚过青春而鲜活的身体,一滴泪低落直水面,妈,在这个肮脏而虚伪的世界,有你,月初就什么都不怕了,不怕。
穿上安司辰为她准备好的睡裙,冷月初站在镜子前,女孩美得惊人,大红色的纱织睡裙,将她衬托的妩媚妖娆,眉眼如画。
终于,打开了那扇门,她还是没有足够的勇气去面对这个世界的虚伪与肮脏,她赤着白嫩的脚,站在那里,垂着头。
安司辰相当满意的笑了,这女人果然没看走眼,湿热的水汽将她全身的白嫩皮肤浸透的呈现了梦幻透明的粉红色——美好,单纯而又赤luoluo的诱人,看得安司辰心痒痒的,那嫣红的唇,快要和睡衣的颜色了融为一体。
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就是对安司辰无声的勾引了。
“妖j!“安司辰唇边漾起一抹笑,大步上前,伸手便轻而易举将冷月初扛在肩头。
“啊——“冷月初惊得尖叫。
安司辰一下将她摔在柔软的快要化开的床上,随即压了上去,魅惑的声音沙哑而低沉,“省点力气,呆会我让你叫个够!”热热的气息让冷月初忍不住的战栗,随即一把扯掉了冷月初身上那少的可怜的布料。
洁白的床单上,冷月初寸屡未着,通体雪白的躺在大床上,长长的头发如丝绸一样,散开在床上,泛着柔媚的光泽,嫣红的嘴唇,弹指可破粉嫩俏脸,紧闭的双眼以及扇子般颤抖的睫羽,像极了甜美多汁的蜜桃。
居高临下的男人,邪魅而英俊,嘴角勾起玩味的笑,迷人的眸子里闪动着嗜血的光芒,安司辰伸出了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冷月初云锦般光泽的躯体上游移,从纤细的锁骨,突起的山丘,私密的领域。
她的领地正被人光明正大的侵犯,她只能紧紧的闭上了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安司辰大手所到之处,还是引起冷月初无尽的战栗。
安司辰看着冷月初的表情,嘴角邪恶的笑更加浓郁,突然,眸中眼光一深,毫无征兆的,手指冲进了冷月初下体从未被进入的领域。
“啊——”冷月初从未想到,安司辰会这样!给予她无尽的屈辱!撕裂般的疼痛和强烈的羞耻感让冷月初凄厉的喊出声,眼泪瞬间簌簌而下!
安司辰看着手指上沾满的鲜红而刺眼血迹,眸子里闪动着对血的渴望,有一种几近变态的疯狂。
自从林小菲事件之后,安司辰填了一个习惯,即使是经过专业检查的女人,在用之前,他还是会用手指来验验货。
尽管从冷月初青涩的反应安司辰就可以断定她是chu女,但他还是不允许他那个宝贝的地方冒一点点险